受。
我就不信,高考就真的定了一生!
我要到深圳去。
姐姐在深圳,她知道我没考好,心情不好,就说那你来深圳吧,换个地方换份空气,轻松一下。
我就来了深圳,在宝安区的一个小地方住了下来。
深圳的空气是灼热的,灼热得似乎出不了门。但每到傍晚,外面就开始热闹起来了,各色人等络绎不绝。
好巧不巧的是,草草也来了深圳,而且和我是同一个区,而且和我挨得很近,不过一两公里而已。
我当时就兴奋了,我就约草草,我说草草咱们出来玩吧,她说不,太热了。我说那我来找你吧,她说不要。我说你看咱们在深圳,离咱们家都几千里了还能在一块儿,这就是缘分啊,老天要让我们见我们怎么能不见呢?她还是说不要。我说那你信不信我举块牌子到处去喊,她说你敢,反正就是不准我去找她。
好吧,那就不找呗。
我总是这么听话。
可是听话的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让我听话的你啊?张草草。
而我没想到的是,很快地,我就和草草见到了。
那是九月二号的下午,我骑车送老蒋去火车站,老项是上午就去了镇上的,自然也在火车站这儿与我们会合。临开车还有一段时间,兄弟三人就在火车站前聊着天。老项眼尖,发现售票厅的玻璃墙内倚了个女生,好像是熟人。他就叫我们看,我一看就乐了,这不是张草草吗?她穿着红色的上衣,棕色七分裤,肩上背了个包,靠着玻璃墙,小腿还一摇一摇的。看那样子,是在蹭火车站的ifi呢。虽然我一年零一个月没见过她了,但我确信无疑,那就是张草草。于是我径直走过去叫了声:张草草!她回头看我,很惊讶,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说我来送老蒋去厦门,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老蒋老项,就把张草草给引了过来,四位老同学就在兰溪火车站前碰面了。
在太阳底下,我看见草草的小腿处有一处不明显的疤痕,仔细看面积还挺大,好像是烫伤的,就忙问草草你这是怎么回事?她说烫的。我问在哪儿烫的,她说是在深圳。其实我心里真的好一阵心疼的,就问还疼不?她说早就不疼了。我就叹了口气,心想在深圳我们就隔那么几百米,约你出来你都不出来,在这儿碰上也算是天意,不然可能又会是半年不见。这些念头只在一刹那转过,我脸上依然是笑嘻嘻的。
我就开始和草草聊天啦,就问张草草你在这儿干嘛啊?她说她来取火车票。我说你可以五号走的时候再来取的啊,她说她怕到时候来不及。而且她今天来兰溪有事,所以就来取了。我说你的事是找校友那个吧?她说是的,和九妹她们已经办妥了。我就说等会儿可能没车回去了,我送你回去吧。她说不要,我不回去。我就问了那你到哪儿去?她说我去蒋玉霞家。那我就笑了,蒋玉霞家啊,我们也去呗,我和老项,再把小杨拉上,大家一块儿去做客吧。老蒋说他也想去,我说你快去厦门吧,别捣乱。张草草说不要,蒋玉霞不要你们去。而这时候老项已经在联络了,说蒋玉霞让我们去呢。我就拿出手机来给蒋玉霞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她的妈妈,她妈妈此时在县城。我没办法就只好装了把蒋玉霞的班主任,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就挂了。这时刘兆勋刘老师也正好走过来,我们给他问好,他看见我们很惊讶,问我们干嘛,我说我们来送老蒋呢。大家寒暄了几句,刘老师有事,就先走了。我就继续对张草草说我们也想去做客,带我们一块儿呗。她一直说不要。我就说那我骑车送你去车站吧,她也说不要,说我自己先走了。这时老蒋也就该进站了,送了老蒋回过头一看,草草已经钻进公交车里去了。
我就没办法喽,叹息了一声就也转身离去,载着老项到了兰溪。到了兰溪后我就说老项你再和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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