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让应紫兴奋的是彭慧慧在开幕式当晚传来的小道消息,今天卫时年会到场。
公开的日程上没有这个消息,应该是临时决定的,应紫激动不已。
先不提卫时年是这首《去病》的原唱,单单今晚有机会可以再次近距离地接触卫时年,就让她的心蠢蠢欲动了起来。
要是卫时年在舞台上看到她,会不会认出她来呢?
演出很成功,当最后一个音节收在空气中,原本寂静的观众席中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应紫退了场,来不及去卸妆,迫不及待地想去候场的地方看看卫时年,却被告知为了安全起见,通往后台左边的路已经不能通行了。
“不行的,再求我也没用。”看守通道的两个保安很是恪尽职守,还苦口婆心地教育了一句,“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别追星了,安全第一。”
“我不是追星,我是”
是卫时年的朋友。
应紫在心里小声说了一句。
当然,她没好意思说出口,说出口也没用,被人笑话她吹牛说大话。
失望地看着那被铁栏杆挡着的通道,应紫垂头丧气地回了观众席。
卫时年的节目是压轴,倒数第二个,到底是金唱片奖的得主,也早就开过好几场个人巡回演唱会,卫时年的现场感不是一般的歌手能比拟的,一首经典古风《醉花荫》让人如醉如痴,一首爱情小曲《今天你爱我了吗》俏皮深情,底下的大学生们都有些疯狂,在歌曲的间奏拼命喊着他的名字。
两首歌唱完后,卫时年朝着大家比了个安静的手势,下面的尖叫声终于稍稍平息了一些:“谢谢大家的热情,我毕业于际安音乐学院,曾经也是大家中的一员,很荣幸能受邀参加艺术节,这里让我看到了你们无以伦比的艺术天赋,尤其是刚才那一首《去病》,太让我惊艳了。谢谢你们的改编,祝同学们在艺术的道路上取得更大成就。”
应紫屏住了呼吸,呆滞了两秒,旋即手被身旁的团员们拉住了,大家一起手拉手欢呼了起来。
他们被卫时年点名夸赞了!
这是对他们最好的奖励,所有排练的辛劳一扫而空。
开幕式结束,刚好是下午五点。合唱团的团员们三三两两地在电影学院校门口告了别,秦西远和一些交好的团员约着去打牙祭,有人来叫应紫一起。
应紫婉拒了,朝着秦西远歉然道:“我今天有事情要回家。”
秦西远也客气地笑了笑:“那下次再约吧。”
看着那群人远去的背影,应紫松了一口气。
自从论坛上关于她和秦西远的流言蜚语出来以后,她就谨慎地和秦西远保持着应有的距离,深怕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幸好,秦西远也很克制,没有再有什么示爱的举动。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她拿起来一看,是肖一墨发过来的。
肖一墨:晚上想吃什么?
一股心虚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她不仅没有退团,还背着肖一墨参加完了艺术节,而且这一个多星期她忙于排练,别说陪肖一墨增进感情了,就连微信都没发过几个。
她赶紧在手机上飞快地打起字来,字里行间都带着一股讨好的味道。
紫:我什么都可以,你想吃什么?
紫:要么我烧菜给你吃好不好?
肖一墨:你会烧什么?
应紫报了几个家常菜的菜名,过了一会儿,肖一墨很是矜持地回了一句:好吧。
应紫很高兴,俗话说吃人家的嘴软,她辛苦烧上一顿饭菜,肖一墨要是吃得好,总不能翻脸和她生气艺术节的事情了。
原本她想要直接回倪山花园的,这下得改变回去的路线了,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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