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消失去了卧室。
家道中落以后,他们一家过得捉襟见肘狼狈不堪,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应凯和程云雅彼此不离不弃,他们一家三口依然还是一个幸福完美的家庭。
她希望这样的幸福永远持续下去。
应紫一下子慌了神,连忙解释:“我不是在指责你,我的意思是那些流言又不是真的,为什么要因为它们放弃我喜欢做的事情”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在肖一墨漠然的目光下渐渐地没了声息,眼底终于泛起了一层泪光。
房间里有一瞬间的静默。
肖一墨心软了一瞬。
可是,女人真是不能宠,越宠胆子越大了,这次会这样理直气壮地反驳他,下一次还不得骑到他头上去?
这种合唱团c艺术节有什么好参加的,浪费了时间和精力,还招回来一堆狂蜂浪蝶。
他让自己忽略应紫泪光盈盈的眼,语气却不知不觉地放缓了一些:“你喜欢唱歌,以后我替你弄个录音室,想怎么唱就怎么唱。”
“那不一样”应紫低喃着,终于鼓起勇气迎视着他的目光,“对不起。”
肖一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应紫声音虽轻却很坚决:“我不能不去参加艺术节,这事关合唱团和学校的荣誉。我们俩的婚姻合约上没有写着这一条,你不能强迫我照着做。”
长这么大,鲜少有人这样正面拒绝过他的要求。
肖一墨一语不发地看着应紫,半晌才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来:“吃饭。”
接下来的饭,当然两个人都没吃好。
出门的时候,肖一墨回头看了一眼流光溢彩的爱莎大酒店,决定以后都不定这家酒店吃饭了,一连两次在这里和应紫闹了不愉快,犯冲。
从酒店出来,肖一墨一路沉着脸开车去了老宅,这两个星期陈姨打了两回电话过来关切他们俩的生活,今天再不过去有点说不过去了。
进了门,客厅里肖宁东c陈姨和肖国忠夫妻都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还坐着个四十多岁的女的,眼圈红红的。
肖一墨随口问了一句:“姐,又和姐夫吵架了?”
肖国岚抽噎了两声:“他太不像话了,骗我去出差,结果和人去玩了。”
肖一墨皱起了眉头:“要是实在过不下去,那就离了吧。”
“离婚”肖国岚失神了片刻,不甘心地道,“那不是便宜他和小三了?俩孩子怎么办?别人到时候怎么看我?”
肖国忠瞟了肖一墨一眼,笑着道:“一墨这是说气话吧,哪有这样就离婚的,男人哪个不花心?再说了,妹夫是不是真去玩了也不好说,国岚你总爱疑神疑鬼的,闹开了,我们肖家面子上也不好看。”
陈姨在一旁柔声劝道:“就是,你还是忍一忍,他还能和你闹翻了不成?那就是和整个肖家作对,借他十个胆他也干不出来。”
肖国岚点了点头,自我安慰着:“他其实还是顾家的,都是外面那些狐狸精勾着他。”
一直沉默着的肖宁东开口了:“那不就好了,你成天和他闹什么?女人嘛,大度一点,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你成天紧迫盯人疑神疑鬼的,嘴皮子也不饶人,他还能不被你闹得烦了往外面生了异心?”
肖国岚辩解了一句:“我这不也是气的嘛。”
肖一墨懒得听了,肖国岚的这点破事,基本上几个月就会来这么一出。以前第一次碰到的时候,他还不太懂,满心想为肖国岚出气,还打算向姐夫的公司动手给他点教训,结果两个人转头就和好了,搞得他尴尬万分,第一次领教到了什么叫做女人的口是心非。
再说了,肖国岚自己的亲哥哥都不赞同她离婚,他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瞎掺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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