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2.062(第2/7页)  这竹马有毒!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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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江月儿连忙挥手,大声与楼管家道别:“管爷爷,再见。”

    楼管家尚未回话,一声大笑突地响起:“哈哈哈!管爷爷?笨蛋,你连楼管家姓什么都不知道?”

    却是正罚站的严二郎指着楼管家,哈哈笑弯了腰。

    江月儿涨红了脸,这两个讨厌鬼真讨厌!

    她求救地望向楼管家:“管爷爷……”

    楼管家看一眼严老爷,笑眯眯地转向江月儿:“无妨,江小姐可以叫我管爷爷。”

    江月儿一个笤帚高的稚龄小儿,她哪里听得明白楼管家话里的话,只明白了一件事,她叫“管爷爷”一点也没错,管爷爷自己都承认了的!

    当即兴高采烈回嘴道:“听见没有,管爷爷就叫管爷爷,你才是笨蛋!”

    严二郎傻了眼:为什么管家爷爷要这么说?难道他真的不姓楼而是姓管?

    一根筋的小男娃立刻被小丫头带到沟里去了,疑惑地挠了挠头:“楼管家真的不是楼管家?是管管家吗?”

    严老爷看在眼里,脸黑了一层:别人两句话就晕头了,果真是笨蛋!

    当下没好气地喝道:“小二,愣什么?来训练了!”

    又对江月儿露出个勉强算“和蔼”的笑脸:“江小姐,今日你是做什么来的,令尊同你说过吧?”

    江月儿点点头,听严老爷道:“那好,现在那两个小子就在那站着,你只管过去把他们打趴下便是!”

    江月儿瞪大了眼:可以随便揍那两个讨厌鬼?有这么好的事?

    时间呲溜呲溜滑得飞快,转眼到了六月,这是杨柳县一年里最热的季节。

    天还没亮,东邻王家养的大公鸡“喔喔喔”已打了三遍鸣。

    江栋咕哝一句:“这糟瘟的死鸡,哪天我总得把它炖了!”听旁边悉悉索索的,眼睛睁开一条缝:“你起这么早干嘛?”

    杜氏拨亮油灯,偏头笑道:“我可不想被叫大懒猪。”

    江栋一揉脑袋:“是了,还有那个小祖宗!”

    话音刚落,就听木制楼梯“咚咚咚咚”的跑动声后,江月儿站在门外拍着门叫:“阿爹阿娘起床啦!”

    江栋忙叫:“别给她开门!”

    杜氏偏不听他的,拢着头发下了床:“你惯的,你去与她说。”

    江栋只好哀叹一声:“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把她迁出咱们房。”先前因为女儿小,加上家里人手不足,江月儿一直是在父母房间里用屏风单独隔出一个小间睡觉的。但家里添了两个人手,加上多了个杜衍,江栋磨破了嘴皮子,总算叫女儿搬出了夫妻俩的卧房。

    杜氏挑挑眉:“那我再叫她搬回来?”

    江栋只好打着呵欠欠起身子,对杜氏一作揖:“夫人,你可别戏耍小生了。”

    杜氏噗地一笑,开了门。

    江月儿上身穿着件白夏布衫子,下面是一条水红撒花的纱裤儿,披着发赤着足跳上爹娘的床,精神头十足:“阿爹你几时去衙门?”

    江栋弹她一下脑瓜嘣儿:“就知道你只惦着这个。”撵她下床:“快让你阿娘把头发梳好,看这披头散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疯子来咱家了呢。”

    江月儿嘻嘻一笑,揉着脑瓜儿还问她爹:“阿爹你几时去呀?”

    江栋最近最听不得这个,扬声叫阿青:“水备好了没?快抱月姐儿去洗漱。”

    等江月儿出了门,杜氏啐他:“活该。”

    江栋摸摸鼻子,不敢作声。

    因着酷暑难耐,江栋怕女儿晒出病来,严家演武场早不许她去了。江月儿日日被关在家中,临着水的木楼又是溽热难当,江月儿时常半宿半宿的睡不着,还被热出了一身痱子。江栋看她热得可怜,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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