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竹屋,消失在了小径尽头。
“我想子渊会没事的,锦仙不是也不在吗?大概只是出去哪儿玩了,你也知道锦仙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也不错的。”天才安慰着。
“但愿吧。”苌樱身心疲惫,倒在了椅子上。
千陌来到双子镇,只见全镇的街道上都挂着红,贴着喜字,还想着鞭炮,一片喜庆,大概是镇上哪个大户人家办喜事吧。千陌心里猜想着,并没有太在意。千陌踉踉跄跄像个醉酣似地走到了一家酒楼,可刚踏入酒楼的那一刻他就大悲起来,回想起与妃萱在平安城的一切,仿佛还在昨天,然而现在那只能是回忆了。
“公子吃饭还是打尖呀?公子”小二叫了好半天,千陌才回过神来。
“给我来几瓶上好的酒。”千陌十分爽快地将一锭元宝往柜台一按,等待小二给他装好酒。
酒楼之中,人来人往,鱼龙混杂,也是流言蜚语传播的最佳场所。
“你说自从当今皇上登基以来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呀?”
“你是指哪一件事呢?”
“先是前太子失踪,后来又传闻他坠崖身亡,尸骨无存。”两个食客说得津津乐道。
“现在皇上又下旨举国换红,说是为了月底的婚庆。”
“这又怎么啦?”
“要是皇上的婚礼也就罢了,怪就怪在是青龙堂堂主和寒水宫宫主叶妃萱的喜事,你说用得着那么隆重吗?”
“你管那么多干嘛?皇上让老百姓过上了安居乐业的日子,其他的她要干嘛干嘛”
听到这里,千陌再也沉不住气,一个幻影冲向那桌,抓起那人的领口,一腔怒火逼问着:“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婚事?”
“青龙堂堂主郝和寒水宫宫主叶妃萱这个月底的亲事,全天下都传开了”那个人战战兢兢地回答着。
这无疑是晴天霹雳,千陌只感觉天旋地转,一手将那人推倒在地,拧着酒晃晃悠悠地走了。街道上,行人渐少,寒风刺骨,城墙荒芜,衰草连天,“月底,月底,不就是后天吗?就算是现在能赶到皇城又能怎么样?千陌,晚了,在她眼中,你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啊妃萱”
一杯断肠酒,谁能知其愁,想一醉方休,为什么就是不醉呢?口中重复着妃萱的名字,念着她的好惦着她的笑,为什么每叫一次每念一次心就会痛一次?
痛苦着,无奈着,可是却希望妃萱幸福着,从朝到暮,注定孤独一人看日落斜晖吗?千陌坐在城楼上,找不到答案。
夜长眠,独倚窗,守嫁妆,心悲凉,日夜孤寂,人也凄凉,一首小曲,难得和音,日思夜盼,君在何方?
“千陌哥哥”妃萱黯然流泪。
深墙之内,格外孤凉,夜深人静,灯火辉煌,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烛光熄灭,任凭侍女梳妆,看不见,听不着,感受不到,却保留着那份思念。
“妃萱,再过几个时辰你就是郝的妻子了,能让当今皇上为你们主婚,全天下为你们庆祝,你也应该高兴高兴才对。”晓风替妃萱戴上了凤冠。
“出去”妃萱的眼中已经容不得晓风。
“千陌已经死了,你不是一直喜欢郝吗?现在能嫁给他不正好如愿以偿了吗?”晓风摸着妃萱的脸蛋,看着铜镜中的妃萱,一脸的邪意,“你看你多么漂亮呀。”
“宇霜姐姐说得没错,你果然很危险,我是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没见到千陌哥哥的尸体我是不会相信的,出去。”妃萱又一次命令地口吻冲晓风叫嚣着。
“事到如今,你就别再有别的指望了,你身上的穴道已经被我封了,又中了我的毒,如果没有我的解药,一个月,只要一个月,你的眼睛就会瞎的,不过,只要你乖乖晓风姐姐的话,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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