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妃萱”千陌看着这漫天飞雪,心中却是那般的不安,一想到妃萱可能在外面受苦,千陌的心就像被针扎一般的疼痛难忍。“我应该陪在她身边的,我应该赶去皇城的,现在她一个人孤苦无依,心里一定很惶恐”
“就算你自责也是没用的,你要相信她。”苌樱找来了厚实的披风搭在了千陌身上,“我也要相信他”
半月形的水潭,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水汽,深绿色的水中看不见任何的水草,却能感觉到那种刺骨的寒冷,那种压抑的水汽,仿佛能挤破瞳孔,冻结那沸腾的血液。
喘息着,呼着冰冷的空气,寒冰似地空气笼罩在子渊周围,侵蚀着他每一寸肌肤,让他越发虚弱。子渊的四肢被束缚,掉在了水潭的上空,子渊的心也被那深潭挤压着,压得喘不过气来。
子渊的衣衫依旧破旧,头发蓬乱,水滴从他稚嫩的脸颊滑过,滴在水中,响起一阵空明。
“感觉怎么样?”文伽只身一人站在岸边,看着惶恐的子渊,问道。
“哈——”子渊喘着冷气,凉到了骨子里,“每天都来你不烦吗?”
“你不要再心存侥幸,以为你姐姐和哥哥会来救你,或许他们早就把你忘了——”
连呼吸都很吃力,子渊害怕得睁不开眼睛。“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
“要是欧阳苌樱和宇文天才真的有办法,这么久怎么也不见找到你?也对,谁又能想到你被关在皇陵之中呢?”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宇文天才,我只要他而已。”
“为什么?难道你想利用我威胁我二哥?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子渊的内力不断上升,深潭中的水不断上涌,如水龙一般冲向文伽,周围的水汽也不断地开始凝聚起来。
文伽一身轻柔,如轻羽毛般冲向子渊,可是周围的水雾看上去不会让她那般轻松。在水柱的穷追猛打之下,文伽被逼无奈,衣袖一挥,无数荧光蝶飞入深潭,又在文伽冷艳的目光中从深潭中飞出,围着子渊,趁子渊注意力分散之际,文伽一掌将子渊打晕,封住了他身上的穴位。
“御水之术吗?真是有意思,是时候该上幕了。”文伽化成了漫天的蝴蝶飞离了皇陵。
黄昏,文伽化身为宫主,借用文伽的寝宫,召集了‘刹’的残留部队,一看见底下的人就一阵重怒,大发雷霆。而兰一夕呢?最近一直忙于寻找锦仙的下落,很少进入皇宫。文伽担心着兰一夕的身体,虽然很多次想制止,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唯有一夕,文伽不想干涉。
“你们谁能告诉本宫为什么婚礼会变成这样?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叫本宫怎么放心将‘刹’交给你们?本宫要让你们知道你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本宫都看得一清二楚,不要再让本宫失望。剑圣,找到妃萱,你知道该怎么做,‘刹’不需要叛徒。”
听到叛徒二字,所有人的心里都不由的抖了一下,然而晓风的表情永远都是笑里藏刀,让人捉摸不透。
“郝继续留在皇宫,辅佐文伽管理朝野,艻伊抓紧时间找到千陌,本宫不要活口。”
“是。”
“其他人都下去吧,晓风留下。”
晓风双手紧靠腰间,静如一幅画,除了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之外,让人更容易联想到一位端庄优雅的美人。
“很痛对吧?当时”文伽的语气暗藏杀机。
“晓风不明白宫主的意思!”晓风依然泰然处之,神情自若。
“本宫让你说出’一字天‘的所在地,让轩辕齐灭了千陌的心血,很心痛吧!当千陌叫着要杀你的时候很心痛,是不是?”
“宫主,这话从何而出?”晓风辩解到,手心里却拽着冷汗。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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