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珀琰就栽倒在花海中。这倒是难倒了媚娘,一边是刚生产完的铃铛,睡得正熟。另一边是自己的情郎,因为帮助铃铛而虚弱,怀中还抱着一个小的,刚出生就用一双碧玉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看着自己总是若有若无的笑。
“我知道你就是棺中人,只是还不知道你是谁,既然你是寒玉的孩子,至少你也得叫我一声姑姑。”媚娘逗着怀中的孩子,他身上包裹着自己的白衣裳,薄薄一件。看了看地上的两个人,不住的叹气。
“姑娘,你叹什么气啊?”
媚娘转过头来,面前的人有点眼熟,又不记得曾经在哪见过。仔细看了看他的装扮,鹅黄色的长衫,雪白的束带,手中的折扇一扇一扇的。
媚娘定睛瞧了瞧,“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地上的两个人,“这个女子看来是刚生产完,不能在这里吹风,那一个看起来好像散去了好多灵力,我帮你把他们安置到哪里去,这样丢在一片花海里也没什么好处。”
媚娘点了点头,“那我提前谢谢你了,我还是等一会,等侍卫换班的时候会路过这边,到那个时候让他们做就好。狐山还是不适合外人来,公子请回吧。”媚娘警觉地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两个人,面对着那个男人。
男子露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那不如我帮你把侍卫叫过来,就不说那个男人如何,单说这个女子,这样下去对身体伤害非常大。”
媚娘看了看铃铛,他说的没错,随即点了点头,“那真是麻烦你了,还不知你的名字?”
男子微微一笑,“你一定要记住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的名字,就一遍。”男子雪白修长的手指挑起媚娘一缕雪白的发丝,“我叫囚牛,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完,他就离开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想起很多年前,她从商汤那里出来,也遇到过这么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衫的男子,难不成就是眼前这一个?
囚牛,这个名字也耳熟的很,都怪自己从来不屑去了解各族的事情,更是不能知道囚牛是来自哪里。就算是现在想打听,都不知从何打听。
十来个侍卫远远的跑过来,媚娘赶紧收回思绪,吩咐着他们将铃铛和珀琰带回狐宫里去。铃铛有人照料,倒是珀琰,没有人愿意照顾他,即使他帮助了铃铛。只有媚娘守在床边,握紧他的手。用自己的灵力来调节,一面希望他能醒过来,一面又希望他就这样睡着,就不会再离开自己了。
媚娘摘去了他的面罩,面罩下那张熟悉的脸,心里微微地疼。
解去了他的束带,褪去外衫,两朵紫色的紫菀掉落在地上,还有一只竹蜻蜓。媚娘蹲在地上看着它们出神,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有多久他没有为自己簪花了?
轻手轻脚的盖好被子,看了看在一旁的小狐,不由得高兴起来,走向珀琰那边,眼前一黑,跌倒在地上。
醒过来的时候,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珀琰什么时候离开了。床边的小床还摇晃着,里面的小狐睡得正香。媚娘跪坐在床边,怜惜的摸着小狐狸的脸,感受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强大的灵力,说不出的熟悉,还有一些从心底发出的恐惧。总觉得好像以前应该是见过这个狐狸,若不是小时候,那只能是前世。可是记忆力没见过他,更没有更早的前世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姐姐,宣儿还好吗?”门轻轻地被打开,连声音都小了好多。
媚娘笑了起来,“早就想好名字了?来,他可爱极了,很乖巧,不哭不闹的。”
铃铛走了过来,也跪坐在一旁,孩子这个时候突然睁开了眼睛,直直地盯着媚娘看,连自己的母亲都不看。
“也不知道他像谁,这才会看人,就知道挑美女看,连自己亲娘都瞧上一眼。”铃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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