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千辛万苦寻求真爱。初他杀我母亲,我甘愿五雷轰顶忘记我和他的所有情谊,又怎奈何我们之间烙印的结界,我忘不掉我们的感情。若是他真记不起我,甘心与阿雅厮守一生,那我宁愿削去烙印的皮肉,也不想再记得他。”
囚牛感受到她的伤心,不知道何时起,身体已经去了热,更是清醒多了。只是听到媚娘自说自话,怕自己醒来会让她说不出,闷在心里更是不好。他想拉着媚娘的手,想告诉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会陪着她,不让别人伤害她。
囚牛的手指动了动,却没有握住媚娘的手,只是静静的听着,希望她能把伤心的泪流干了,这样以后他就不会让她再伤心难过。媚娘的心痛,就好像是囚牛的心痛,他感受着媚娘的伤心,却无能为力,不知道这个傻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幡然醒悟,她其实算了,自己醒悟才好。
“和你一个昏迷的人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算了算了。”媚娘苦苦的笑着,舀起水来,淋到囚牛的身上。
囚牛闭着嘴闷哼了一声,这水也太凉了。
冰凉的水淋到囚牛的身上,囚牛忍不住哼了一声,又立刻闭紧了嘴,可不能让媚娘发现自己已经醒过来了。
媚娘一愣,刚刚她是不是听到囚牛哼哼的声音了?
她走上前去,看了看囚牛,他双眼依旧紧闭,原来没醒,她轻轻叹气,还以为之前说的话都被他听了去了。她轻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紧张兮兮的。
一来一回多次之后,媚娘有些疲惫,她摸了摸囚牛的额头,总算凉下来了。
她爬上了岸,顾不上身上的衣衫还湿着,伏在囚牛的月匈口上就睡着了。
清晨的露珠滴落在媚娘的额头,她只是略微的皱眉,若非是有人一下一下轻点她的额头,怕是要睡到日上三竿不可。
“你醒了?”媚娘看了一眼囚牛,凑上前去用自己的额头去贴囚牛的额头,热度已经消去了,媚娘长吁一口气,“你可算是好了,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还得为你收尸。”媚娘爬上了岸,浑身湿漉漉的,昨夜又在湖里浸了一夜,寒气逼得媚娘忍不住哆嗦起来。
一只宽大的手一下子把媚娘扯到怀里,紧紧地抱着。
“喂,我是救了你一命,你也不用以身相许吧?我我可是心有所属了。”媚娘挣扎着想挣脱出囚牛的怀抱。
囚牛将食指放在唇间,“嘘,安静一会不好吗?”囚牛轻笑,这个丫头一定是以为自己在占她的便宜。
媚娘不再说话,整个人僵硬起来,囚牛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就抱着她,这样被囚牛抱着,倒也暖和起来了。媚娘放松了精神,倚靠着囚牛,若是寒气不清掉,必然会生病,这一来二去的,什么时候能进得了魔族?
见媚娘安然入睡的样子,囚牛抵着媚娘的肩头,“如今的你到底是媚娘,还是朱雀?”
入梦中的媚娘全然没有了往日梦境中的地牢,有的是绿意盎然的一片大地,碧蓝的湖水映着绿树,合欢树下一人吹奏一人起舞,融于风景之中,宛如一副春图。
媚娘上前几步,想看清那人是何人,这里又是哪里,走近些只见那起舞的女子回眸,嫣然一笑百花迟。
见那女子容貌,媚娘脚下迟疑些许,那不是天狐吗?
“朱雀,你又任性了,上次不是教你下颚上扬的吗?”
那青衫男子的声音倒是熟悉的很,可是她明明是天狐,又为何唤她朱雀?
女子娇嗔道:“青鸾哥哥说的是,那是哥哥的舞步,又怎能约束朱雀呢?”她单手提起裙摆,走到合欢树下,二人背对背而坐任由合欢花随风飘扬。
媚娘走上前,一惊,这不是囚牛吗?他和天狐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天狐叫朱雀,囚牛叫青鸾?可能这不过就是梦,白日里囚牛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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