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本宫就勉为其难的弹一首秋风词吧。”眼底闪过了狡黠的金光,北堂孤鹤这才是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被乔昭然的模样给骗了,说白了,就是自己被耍了!
“好啊!你敢耍朕!”
乔昭然笑了,双手已经放在了琴上。指尖拨动着琴弦,忧伤的曲调从乔昭然的指尖流淌出来么,如诉如泣的琴声,乔昭然轻轻的唱着:“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知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北堂孤鹤也是不由的轻轻的跟着合唱了起来。
一曲终,乔昭然收起了刚刚的情绪,指尖的疼痛提醒着自己刚刚好些了的伤口似乎又是裂开了。
北堂孤鹤看着一人一琴的静静的“融合在一起”,有了一种一人一琴一世界的感觉。只是看着素白的帛制琴弦上似乎有了猩猩的红色,北堂孤鹤走到了琴边,瞟了一眼乔昭然收在袖子里的手,指着琴弦上的血迹,问:“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没什么事啊?可是孤鹤还没有听尽兴?不如臣妾再弹一支曲子可好?”
“弹什么弹!把手伸出来!”北堂孤鹤皱了好看的眉头,语气里是命令,是心疼。
乔昭然道:“为什么?”手却在袖子中攥得更紧了,血迹已经润湿了自己的掌心,黏黏的。
“什么为什么!朕叫你伸出来,伸出来便是!”
乔昭然看着突然有些发怒的北堂孤鹤的,心中不知道自己又是做错了什么,有些畏惧的看着北堂孤鹤已经有些不耐烦的眼睛。
北堂孤鹤没有将话重复第三遍了,而是直接将乔昭然的双手从宽大的袖袍里给拽了出来。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北堂孤鹤将乔昭然自己的双手指尖凑到乔昭然的眼前,看着原本已经有些愈合了的伤口有时裂开了,手指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迹。
“就就是”乔昭然有些嗫嚅的说不出话来,她看着北堂孤鹤盛怒的样子,终于知道了刚刚的喜怒无常是因为对自己的心疼,一下子咬紧了嘴唇,苍白了脸庞。随机脸上有时染上了一抹红晕,抽回了双手,道:“没什么啊,一点小伤而已。”
“一点小伤是吧?来人,给朕传太医!”北堂孤鹤将乔昭然的手又抓到了手上看了半天,然后甩了回去。心中喃喃道:“这个女人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
很快太医就出现在了玉君楼里。
“给朕好好看看华嫔的手指!”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仲太医,仲曌君的父亲!乔昭然看着仲太医,心中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可是仲太医是北堂孤鹤最信任的太医,虽然昨日的生辰之上和北堂孤鹤闹的不太愉快,可是不管怎么说也是太医院里医术最有保障的人之一。自己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了!只得是自己倍加小心了。
仲太医看着北堂孤鹤坐在玉君楼里,心中一阵不开心,可是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是老老实实的给乔昭然上药疗伤了,连做手脚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就在仲太医的手无意中碰到乔昭然的手腕的时候,仲太医心中一惊,然后问道:“不知娘娘能不能让老臣把个平安脉?”乔昭然点了点头,仲太医把完脉,一下跪倒在北堂孤鹤的面前:“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华嫔娘娘已经有了身孕了!”
“你可确定?”北堂孤鹤听见仲太医说乔昭然怀孕了,心中先是一惊,后是一喜。
仲太医看见北堂孤鹤的神情里是掩不住的欣喜,想到自己的女儿同为嫔位却远没有眼前的这位主子要得圣宠,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身为人臣的,只能是尽职尽责的回答主子的问题,将心中的不满藏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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