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乎就是为了稳定人心,让大家嫉妒罢了,换句话说不过就是为了自己的脸面上好看罢了。可是北堂听雪似乎对于米铺的那些“愚蠢”的人放出的消息感到了无比的满意。
御书房里圣夜毓的身后站着一排御林军,而每一个御林军的身边都是一个米铺的少东家。
北堂孤鹤看着圣夜毓的“战绩”,笑了,笑的令人发寒,是一种彻骨的寒冷,是一种对于未来未知的恐惧。
“皇上!”圣夜毓一个拱手行礼,不卑不亢,干练有佳。
“嗯!干得不错,今天辛苦了,这些人就是全部了?”
“是,是大大小小各个米铺的少东家,当家的臣没抓。”圣夜毓富有磁性的嗓音让站在御林军旁边的那些纨绔子弟们的心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仿佛他的声音比眼前的皇上还有恐怖,是来自于地狱的声音沁入骨髓。
“皇上!皇上饶命啊!”一下子,身后的一个人支持不住了,跪在了地上,上身还有些瘫软。
“你是谁?”北堂孤鹤挑了挑眉,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男子。
“草民草民是草民是米家米行的少东家米庄年。”
“米庄贤是你什么人?”
“回皇上,是草民的姐姐!”米庄年不知道北堂孤鹤为什么好好的回问起米庄贤来,只是内心升腾起了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
“哦,原来米庄贤是你姐姐啊,看来你们米家这京城三大家的位置是坐的有些腻了啊。”北堂孤鹤的语气里是嘲讽,是试探,是洞悉世事。
“皇上饶命啊!草民真的不知道米家犯下了什么错误啊!”米庄年一脸惊恐的看着北堂孤鹤。
“哼!你若不问,或者是不求饶,朕想着你的家事,尚且还会留你一命,只可惜你啊!活脱脱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比你姐姐还不如!你不知道你家犯下了什么错?好!朕今天就来告诉你,让你们米家一个个都死得明白!”北堂孤鹤看着眉眼间和米庄贤相像的男子,想到了乔昭然被米庄贤暗害这么多年的日子,心中就开始被怒火烧的疼痛。
北堂孤鹤走到了桌前,抓起了一把已经有些发霉的大米,问:“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这是大米啊。”
“你可知道这米是从哪里来的?”
米庄年咽了咽口水,摇了摇头,在北堂孤鹤的压迫下竟然是连大气都已经不敢出了。
“不知道?好!朕就告诉你!这米就是你们米家的米铺里卖出来的!你们米家是不错,不太高米价,只可惜你们的米里面竟然敢掺假!知不知道这种生了霉的米是不能吃的?这种谋财害命的事情你们这种米家也能做的出来!”北堂孤鹤看着米庄年的脸庞已经被憋得通红了,心中的火气更甚了!“朕真是没想到你们米家竟然是以这种肮脏龌龊的手段坐上了京城世族大家的位置!真是丢人!”北堂孤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大手一挥,道:“夜毓!”
“臣在!”
“去,领上这个败类回米家,将米家所有与这次售米有关的人全部收监!”
“臣领旨!”圣夜毓一刻也没有耽误,一身官府衬得他英气勃发,眉宇之间的正气让人不由的赞叹。
很快,米家众人被收监的事情就在市井之间传开了,一时间又是谣言四起,可是不管外界发生了什么,乔家都像是隐身了一般,什么反应都没有,既没有想着兼并米家,趁机对米家进行打击报复或是扩展自己的势力,也没有趁机向外界宣传自己,企图提高自己的声誉。
而乔家之所以是这样的淡定,只是因为乔昭然让春泥从宫中传出的话语:“开仓放粮,之后的事情不管是发生了什么,只要不牵扯到我们乔家身上,哪怕是对乔家有利,也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安定,以大局为重。塞翁失马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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