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一边。更何况这母凭子贵,乔昭然诞下的可是这宫里的长子,若是能平安长大,这日后可是不可估量的。
“皇上息怒,是臣妾不好,是臣妾教导无方。”乔昭然装着一副委屈的模样跪在了北堂孤鹤的面前。
北堂孤鹤将乔昭然虚扶了一把,然后耳畔就听见了云梦瑶说话的声音:“皇上,这不能怪姐姐啊,原来臣妾记得姐姐是提醒过肖小主,这还没有正式入宫,是不能自称自己为臣妾的,当时臣妾瞧着肖小主也像是听进去了,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就”
北堂孤鹤听了,本来就没有责怪乔昭然的意思,就更是找到了一个不去责怪乔昭然的台阶下了,对云梦瑶投去赞赏的眼神。云梦瑶接过眼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哼,就是有些人不识好歹,不听教诲,这样的女子又怎么能在这宫里长留?”北堂孤鹤接过云梦瑶的话头,嘲讽了一句,全场上下的人无不是为之一振,唯有乔昭然、云梦瑶和仲曌君的心里因为北堂孤鹤的这话欣喜不已。心想着肖芳华一定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皇上,民女冤枉啊!民女是冤枉的啊!”肖芳华是急忙改口,依旧是申诉着,眼睛里开始蓄满了泪水,泪眼婆娑的样子,企图让身边的人对她心软一些。
“说话,哭什么?”北堂孤鹤看着肖芳华的眼泪,并没有好感增加,反倒是依旧冷冰冰的。而众人的心里倒是为肖芳华的改口之快默默地表示了鄙夷。
肖芳华擦了擦眼泪,道:“皇上,您说,民女撕毁自己的衣服,也只是听了总管太监的一面之词,并没有其他的证据啊!况且臣妾宫里的宫人们都是可以证实臣妾在如今到场之前是不曾出过宫门半步的啊!”
是啊,证据!证据,这是乔昭然的硬伤。
“肖小主,这总管太监识人也是数十载了,在这宫里就还没有认错过人,朕倒是就好奇了,难道这一次总管太监就认错了人?”北堂孤鹤并不相信肖芳华的说辞,这倒是让乔昭然松了一口气。
肖芳华急忙说:“民女不敢这样说,可是这证据也确实是不足以表明臣妾到过这里啊,还有,皇上您仔细瞧瞧,不觉得民女和云嫔娘娘还是有几分相像的吗?”
在乔昭然的眼里简直就是病急乱投医了,到死了还想着要拉云梦瑶下水!
北堂孤鹤看了看两人,又是一声冷哼,“是有些相像,可是这又如何?为什么总管太监不指认云嫔就指认了你呢?”北堂孤鹤又是顿了顿,问道:“乔华,你是不是之前离开过一段时间,让云嫔和庄嫔代为看管一下的?”
乔昭然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北堂孤鹤满意的看着乔昭然,道:“朕之前可是有耳闻,说你在大理寺里和云嫔发生了争执啊!这不是正好?撕毁了衣服,又是栽赃陷害了云嫔,又是让朕判了昭贵妃一个玩忽职守!你敢说这不是这样的?”语气突然加重,可是正好是戳中了肖芳华心中所想,肖芳华傻眼了,做了垂死的挣扎,道:“皇上,若是民女想要陷害栽赃,何必撕毁了自己的衣服?为什么不撕毁让人的衣服,到时候民女也会不用出现在这里,被人怀疑和指认了!”
北堂孤鹤听着肖芳华这样的解释,心中也是觉得有理,可是这也就是陷入了僵局,明知道是肖芳华做的,可是却没有确凿的证据,如此一来,倒是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乔昭然和仲曌君、云梦瑶也是面面相觑。
突然乔昭然又是有了主意,道:“皇上,臣妾发现肖小主的贴身丫鬟可是小指可是留着指甲呢,而且长得也是有几分和肖小主相像的。”
北堂孤鹤对于乔昭然递过来的台阶,自然心中很是高兴。也不说什么了,直接将肖芳华的贴身丫鬟拿去治了罪,算是将这事接了过去。
云梦瑶和仲曌君心知乔昭然这是以退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