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名无实。
“其他妃嫔若是没有子嗣,皇后不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么?”
诛除宇文护,与莫国联姻结盟后,宇文邕便开始着手东征,只是粮草兵力不足,已成亟待解决之事。
“这些年来,与西突厥连年开战,朝政被宇文护把持,吏治腐败,敛财成风,若想挥兵东征,谈何容易!”宇文邕叹气道,“时不与我!”
改革弊制,施以重刑,想要吏治清明也非难事,只是这粮草和兵马却是不易,“贪官敛财,敛的都是朝廷的钱财,他既敢敛,你就能收归国库。”
对于那些贪官,网罗罪名很简单,一旦定罪,便可抄家罚没,宇文邕点点头,看着玉冰,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放眼全国,唯有佛门不劳作,不交税,端的是众生平等,行的却是独享太平!”
宇文邕双眉瞬的一扬,惊愕的看向玉冰,她到底不是平常女子,语出惊人。
“百姓信仰佛教,跪拜佛祖,祭祀神灵,祈求庇佑,不过是落入释迦牟尼的华胥梦里。”玉冰淡道,“众生平等?皇上可见过众生平等?除了冲虚经中的华胥国,想必皇上也没有见过,依妾身所见,佛家所谓的众生平等只有在死亡面前才会平等。”
“佛道二教损害的是朝廷税赋和徭役,还有兵役。很多人只要遁入佛门,便可免去兵役,佛门倒成了避难之所。”玉冰转眸看向宇文邕,“皇上不妨看看,这些年来,佛道二教的人数、寺观倍增,长此下去,不堪设想。”
“我也曾想过废除佛道二教,定儒教为先,只是担心一旦施行,会激起民愤。”宇文邕站起身,走到玉冰身边,“我也曾诏佛道二教的高人辩论此事,慧远僧人说我恃王力破坏三宝,是邪见人,种下苦业,会堕入阿鼻地狱。”
“皇上若是断佛道二教,无需像前朝太武帝那样坑杀僧道,捣毁寺观;相反,对于得道的高僧,许以官职;寺观改作他用,岂不两全?”
闻言,宇文邕眉间豁然打开,赞赏的看着玉冰,“有道理,看来是我顾虑多了。”
“若真入地狱,妾身陪皇上一起。”
宇文邕面色动容,随即一笑,“不用,我既敢做,还会怕么!”
春风拂过,落花满裳。
宇文邕伸手拂去玉冰肩上的落花,浅浅的声音与眼前的景色融合一起,煦暖柔和,“玉冰,有你在我身边”
“皇上。”玉冰淡淡的声音却在景色之外,“四边未静,突厥尚强,还请皇上以苍生为念,对皇后抑情抚慰。”
一提史摄云,宇文邕目露烦躁,而玉冰说的又有道理,“我明白。”
“妾身还有一件事想问,还请皇上如实回答。”
“你是想问史摄云至今未孕的事?”
没想到宇文邕一猜即中,玉冰倒也不惊讶,“真的是皇上所为。”
“嚣张跋扈,若是再得龙嗣,这邹国江山迟早一日是她史摄云的天下。”宇文邕厌恶的说道,看了看玉冰,“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绝?”
“不会。”玉冰迎着宇文邕的目光,正色道,“即便皇上不这么做,妾身也会这么做。”
宇文邕眉毛一挑,惊讶之色一闪而过,明白玉冰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锦儿,“放心,太子的位置一定是赟儿的。”
玉冰感激的望向宇文邕,转眸却见凤鸾宫的婢女匆忙跑来,隐隐有不祥之感,“发生何事?”
婢女满脸泪水,跪地抽泣道,“大皇子病了,不省人事,皇上和夫人赶紧去看看吧。”
凤鸾宫,殿内,大皇子正躺在床榻上,似是熟睡。
“怎么样了?”玉冰扶起瘫坐在地的李妙锦,“可知道是什么病症?”
李妙锦摇摇头,一旁的太医面面相觑,倒是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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