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一出,无疑不是雪中送炭,安妮刚有了一点点想暂停的想法,就重新的燃起了希望,义诊和采访行动继续如火如荼的进行中。
另外,安洪峰也根据叶飞和安妮的现状,做了另一个帮忙的举动,他用教授的名头,以及实验班主任的权利,在学校发起了一项活动。
校委会开会商讨,安洪峰拿出安妮的调查报告作为引子,先做了一个开场,让会议上所有人都知道主题,调查报告中的音频资料看完后,安洪峰说:
“这个性工作者的调查报告,是我的女儿安妮正在进行的一个交换生研究项目,虽然调查内容还没有结束,但是我认为,内容很深刻。”
“前段时间,我跟安妮交涉了一下,她做这项调查时发现,性工作患病的几率,是正常人的四到五倍,我们先把社会价值观抛出去,但从医患的角度来分析问题,她们每个人都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就算得了病也是自己扛,所以,我们应该做点什么。”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集体去照顾她们的生意?”
有人开玩笑的说了这么一句。
“哈哈哈。”
安洪峰板着脸不说话,会场笑声逐渐的变成尴尬,大家都不笑了,安洪峰继续说道:
“众所周知,实验班,是医科大重点培养的研究生班,实验班的学生,来自世界各地,每个人将来都是佼楚,国内的我不说,先说国外的交换生,他们在以前的学校,都是一边临床一边学习,可我们呢,一直都是出于教学,而没办法不如临床这一块。”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让实验班的学生公开义诊,面对的患者就是她们这些性工作者,或者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比如农民工,外来务工者,现在医疗行业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情况,看病难,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看不上病,看不起病,这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我们,身为医学工作的先驱者,应该做点什么了。”
“安主任,你就说需要学校做什么吧。”校长问。
安洪峰说道:“我记得是去年夏天,中医药大学的李卫国李教授,带着他的学生组织了一场巡游义诊活动,效果很好,获得社会的反响很不错,为什么我们不效仿一下,当然,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出校园,在学校里开办这个义诊活动,让实验班的同学们,首当其冲的进入第一线。”
有人发言:“想法不错,但具体施行恐怕有麻烦,教育部和卫生局,是不会答应的,特别是性工作者进入校园,这恐怕会对学校有污染。”
“那我们就实验性的尝试做几个月,如果上面叫停,我们在终止也不迟,各位,你们要清楚,去年我们的实验班的学生,可一个真实病例都没看过,医生,什么时候成了纸上谈兵的教育了,我们大家应该反思一下。”
被安洪峰这么说,大家投票决定,先尝试的做一下,毕竟这也是一举多得的事么,反正学校也不会付出什么。
大会之后,学校分出几间空置的教室,给义诊活动使用,为了真实全面性,还把学校里的器材,抽调出一部分,让实验班的学生临床使用。
布置正在如火如荼,教授把这件事在班级里如此这般一说,叶飞和安妮都愣了,本来就是她俩的义举,没想到被安洪峰搞得尽人皆知,不过这也不错,所有人都能参与,还解决了药品和空间问题,何乐而不为呢。
当天中午,就把这件事,跟前来就诊的人说了,还告知她们,等下周一下午,可以去学校就诊,有老师教授带队给大家免费看病,这样就不用在这个小屋里挤了。
在哪看病,其实对这些人来说都无所谓,只要不花钱,不耽误事,确认是否健康就好,其他的无关紧要。
事后又过了一天,学校里的老师在课堂上,把实验班的学生,根据以前学的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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