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想了想,狐小饶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
妹妹的病的确拖不得,凭着他一己之力,想一下子赚很多银子,除非偷窃,没有其他可能。而那种事他就算把自己累死,也万万不会做的。
这么一看,按照原本的道路走下去,就算有再好的药方,一切都不过是空谈。
反过来看,他仅仅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贫贱少年。文不成,武不就。能得狐小饶的看中,这是他的福气,他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想通之后,年羹尧二话不说,跪在狐小饶面前,磕了三个响头道,“奴才愿为主子孝犬马之劳。”
“好!”狐小饶让东珠将年羹尧扶起,“你把这边的事交代一下,一会儿就跟我们走吧!”
年羹尧的脸没有动,犹豫了一下,说道,“主子,奴才有个不情之请!”
“说说看!”狐小饶有预感,这一定和床上的年玉兰有关。
果不其然,年羹尧说道,“奴才想将母亲和妹妹一起带走,不过主子放心,您只要单独给我们分一间屋子住就行。奴才的母亲平时除了照顾妹妹之外,也可以给住家做许多活,不用要工钱。”
看来年羹尧真把现在的地方当成了火坑,恨不得带着全家跳出去,这份心情狐小饶能理解,不过她还得先征询一下年羹尧母亲的意思。
女人嫁了人就是夫家的了,即便她早就没有了丈夫,可愿意从此脱离了夫家的女人毕竟在少数,狐小饶不想好心帮倒忙。
年羹尧这么一听,就知道这事成了八分,他让狐小饶等人先坐,自己主动提出去找母亲回来。
狐小饶没有说什么,毕竟有的事年羹尧能和他母亲事先沟通好,也省得她多费口舍。
年羹尧一走,欣然的胆子大了起来,她走到床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年玉兰的脸,嗯,滑滑嫩嫩的,手感真好。
当欣然想将魔爪再次伸向年玉兰的时候,小弘晖一巴掌拍向欣然的手背,低声道,“年姑娘睡着了,你别把她弄醒了。”
欣然撇了撇嘴,生气地道,“你既然不让我摸她的脸,那我摸你好了!”
没想到小弘晖真将脸递到了欣然面前,欣然“哼”地一声,跑到狐小饶身边。
小弘晖摸了摸自己的月亮头,有些不解,明明是欣然说要摸他的脸,他都给摸了,她怎么还生气了呢!
果然像是奶嬷嬷说的,女人心,海底针!男人是猜不透的。
狐小饶看着小弘晖和欣然的互动,心里为小弘晖默哀一分钟。可以预见,将来欣然绝对会是悍妇一枚,小弘晖要是喜欢那种娇软易推倒的女人,注定是要失望了。
约摸过了一刻多钟,年羹尧带着自己的额娘进了门。
狐小饶打量了一眼,从年羹尧的年纪来推断,他额娘的年纪顶多也就三十岁左右,可面上看去要去方才的赵氏显得沧桑的多,衣服破旧不说,手上也布了一层厚茧,显然日子过得很苦。
年羹尧的母亲姓钱,进门给狐小饶行过礼后便表示愿意追随狐小饶,并且提出自己可以入奴籍。
钱氏这一辈子,打丈夫死了以后就没有了别的指望,一心只想将一双儿女养大成人,只要儿女日子能好过一些,她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额娘,你千万别这么说,就是儿子入了奴籍,也不能让您入啊!您这不是逼着儿子不孝嘛!”年羹尧激动地道。
眼看着母子二人要为谁入奴籍的事争论起来,狐小饶赶紧喊停,“我方才说了,你们谁都不用入奴籍,怎么我说的话,还能不算数不成?”
“四福晋,奴婢知道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规矩,我们这么做,怕是会让福晋难做。”钱氏的声音满是诚恳地道。
虽然她夫家这支在这一代没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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