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四爷的下盘很稳,否则非得被狐小饶给撞倒不可。
狐小饶上下摸索四爷的身子,生怕他又哪里受了伤。
四爷扶住狐小饶的身子,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打趣道:“知道福晋很想爷,可也不用这么热情吧,有的事,咱们回屋再做!”
狐小饶气呼呼地打了四爷胸口一拳:“做什么做!哼,憋死你算了!”
四爷在狐小饶的手上落下一枚轻吻:“憋死了可不行,爷若是将来给不了福晋幸福,于心如何能忍呢!”
狐小饶柔情万千的撇了四爷一眼:“就你理多!爷可用早膳了?”
四爷答道:“不曾!”
狐小饶到底还是心疼四爷:“小厨房里现在应该还有余下的菜,我让人现在就去备上。”
四爷没有放开狐小饶的手,牵着她往雅居的方向走:“不急,你先回去换身正式一点的衣裳。”
狐小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她今日穿了一件家常穿着春板貂鼠昭君套,倒也能见得了人。
“莫非一会儿要进宫?”狐小饶猜测道。
四爷点头。
在狐小饶的印象里,能牵扯到宫里的事,基本上就没有几件好事。
狐小饶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你今天早上究竟做了什么?”
“也没有做什么,就是把官给罢了!”四爷云淡风轻地道。
“嗯,这个不错,你前面还答应过我,要陪我种田体验生活呢,今年终于可以兑现了。”狐小饶的态度非常乐观。
这个反应和四爷预料中的不一样:“你就不怕爷没有了官职,少了俸禄,养不起你和孩子?”
狐小饶满不在乎:“怕什么,我的嫁妆丰厚着呢,再生上几个也养得起。”
四爷抿着唇:“那爷岂不是成了吃软饭的了嘛!”
“吃软饭怎么了,有得吃,这就说明爷很厉害啊!你看你兄弟的哪个福晋,不把嫁妆捂得死死的,我能心甘情愿的拿出来用,还不是看重爷!”狐小饶努力安慰四爷受伤的小心灵。
四爷嘴角带笑:“你说的很有道理!以后爷就要仰仗福晋了!”
苏培盛和东珠在离四爷和狐小饶几步远的地方,全程听完两夫妻的对话。
东珠小声地问道:“爷真的混得那么惨吗?”
苏培盛嘴角抽搐:“爷是在逗福晋玩呢,你难道没有发现?”
东珠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回道:“没有!”
苏培盛摇了摇头,他就不明白了,自己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喜欢上了东珠这么又笨又不开窍的姑娘呢。
四爷当差,一个月也就领几十两的俸禄,别说支撑府里的开销了,就是给狐小饶买一支像样的发钗都不够银子。
四爷又从不收受贿赂,顶多逢年过节走个礼,可这礼还往往是出的多,进的少。
单凭着朝廷,日子早就没法过了。
四贝勒府近些年来的日子越过越红火,主要依赖于四爷名下的田地庄子,还有一些铺子。
这些房产地契,四爷大部分都交给了狐小饶打理,狐小饶生财有道,银子利滚利,逐渐变得多了起来。
所以说,四爷如今靠着狐小饶吃饭的确不假,可远没有到吃软饭的那个地步。
东珠整日跟在狐小饶身边做事,怎么就连这点简单的道理不明白呢!
狐小饶回到雅居,找了一身暗色的宫装。
四爷摇了摇头:“这个不好!找个红色的!”
“红色?爷没搞错吧!”四爷连官都没了,她这个做福晋的,却穿的如此喜庆,难道四爷觉得她身上最近的谣言还不够多吗。
“没错!爷觉得你穿红色的很好看!”四爷毫不吝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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