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馨一头雾水回到了观看场地,发现那个良好的视角居然被占据了,幽昙立即不客气把人弄开。
他看人出来就有些不对劲连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这副模样?”
“我也说不清楚。”她不由把朵朵拿过来揉捏着,要是九幽在就好了,“前几天我们不是查我父母的事吗?得出的结论是散修做的。”
“是啊,从多方来看就是这样,刚才你那本家有其他消息?”
景馨吁了口气:“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人能坏到什么程度?尤其是你们男人。”
幽昙感觉头皮有点发麻:“看情况和身处的位置吧,反正大多数还是很好的,嗯。”
“嗯,他们说我娘是我父亲杀死的。”景馨表情更多的是平静,“我不相信。那些所谓的证据更多的是捕风捉影,人们臆测为多。”
幽昙有些后怕,要真是这样,这小姑娘受到的打击可想而知,他拍拍她的肩膀:“能这样想就对了。人就是这样常常对于既定事实不置可否却对那些捕风捉影的故事碎片想象成真相。但那些故事碎片也不一定就算假的,也有可能折射出真相,甚至是事件的根本原因。”
景馨有些发笑,这人真把自己当小辈了,她无所谓道:“反正我现在只确定一样最重要的事,先找到我娘再说。我不是当事人什么也不知道,如果娘不能自己报仇那自然是我上。修士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因果最好自己了结才能在修行上没有心魔更进一步。”
幽昙不禁觉得这孩子果然是修道的好苗子,不是多情也不是绝情,道是无情却有情,好像是这样。他越来越觉得想把她拐回去做师妹或者师侄什么的。
“你这思想觉悟不错,可是姑娘就该有姑娘的样子,要是以后遇到自己的爱人这样可不行。”幽昙自己爱单身自由一辈子可不想这么可爱的小女生也学着那些女老怪堪破红尘孤独终老,“修行路漫漫,如果有了能携手的伴侣也不要推开。”
随后又补充道:“也不能滥竽充数。”
景馨看他认真的样子扑哧笑了,不太爱笑的人笑起来都是非常美的,就好像千树万树梨花开,忽如一夜春风来让人感到有光暖暖洒下来。
“对,就是这样。以前九幽兄在的时候你还挺活泼的,还叫叶兄猪哥,哈哈!”幽昙大笑后马上停下来,“以后我就这样叫他。”
景馨认真看着他:“谢谢!”
幽昙有些不好意思,和小辈女修说这些干什么,说起来还是第一次和女子如此亲近呢。以后熟悉了是人干孙女还是干女儿呢?陷入认真思考中。由此可见他单身到现在不是没有原因的。
攀在景馨手头上的朵朵眯了眯她想象中的眼睛,好像不太对,要不要告诉九幽大人呢?
六月雪比九幽还要白莲花,全身那个雪白闪瞎人的眼睛,好歹九幽衣服上还有暗色的纹路墨色的花边。他虽然现在只是一个虚影也丝毫不影响那股苏到天际的气质。
目光炯炯看着朵朵这低级的妖植,他勾勾手指头提起来:“继续观察,见机行事。幽昙就算了,咱们打不过。”
朵朵一副原来你也这样……的表情,然后被打。
“这叫做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六月雪斜睨了蠢蠢的朵朵一眼后隐入了自己的本体。
暂时放下心中所想,景馨和幽昙各自看向自己关注的炼器赛场的情况。从开赛以来,那最高台上的百里家的炼器大家终于要来一次友情公开炼制。
“估计是一件法宝,就算不成功也是法宝胚胎的存在。”
“那说不定是纯阳法宝呢?”
“你们说的是七品八品的法器?也不是不可能啊。”说话的是交州人,他对于外面的那些法器、灵器、法宝、真宝、纯阳法宝等复杂的称呼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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