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话会更加受罪。
正当季莹莹在心里打着这些如意算盘的时候,眼镜男子突然走了过来,小声对她说:“我们使用的安全剂量好像不能让她说真话。”
“什么?”季莹莹甩了他一计眼刀,恶狠狠地问。
眼镜男子看了看已经昏昏沉沉的闫晓茹说:“她好像用过其他的药物,对吐真剂有了一定的抗药性,如果只用正常的计量,可能起不到什么效果。”(!&^
“那就加大剂量啊。”季莹莹毫不犹豫地吼道。
眼镜男子犹豫了两秒,低下头又小声地说:“如果加大剂量,很有可能损坏她的脑部神经组织。”
“那又怎么样,她是死是活我都不在乎,难道还在乎她是不是变痴呆么?”季莹莹瞪着已经瘫倒在床上的闫晓茹,抓过眼镜男子手里的另一个吐真剂针管走了过去,撸起闫晓茹的袖口,马上就要扎下去。
“季小姐,等一下。”眼镜男子攥住季莹莹的手说,“如果加大了计量,破坏了她的脑部神经还是不能问出真相的话,那就彻底得不到真相了。”
“嗯?你这是什么意思?”季莹莹疑惑地回头看了看他。
“他的意思是说,”季莹莹的身后传来了一句苍老的声音,她回头看过去才发现是平仓吉二拄着拐杖走了进来,平仓吉二不紧不慢地说:“如果闫晓茹在大剂量的吐真剂里也说不了实话,她就变成了彻底的白痴,真这样的话,咱们再用任何办法都无法知道U盘的藏匿地点了,所以还不如现在把她的药剂排出体外,改用其它方式让她说出真相。”
“其它方式?”季莹莹将手里的针剂慢慢地放下,不解地看着平仓吉二。
平仓吉二长满皱纹的嘴角勾了勾,阴冷地挤出两个字:“逼供。”
眼镜男子点了点头,从保险箱中又拿出了两个新的针剂,递给季莹莹说:“这支绿色的针剂是合成药物,只要注射进人体,就会让血压骤然增加五倍以上,每十分钟,心脏紧缩停跳一次,用不了多久,人就会感受到一种濒死状态,这样的痛苦,连特种兵都受不了。”
眼镜男子顿了一下,扶了扶镜框指着另一个针剂继续说:“这支淡红色的针剂是解药,一旦注射,前面呈现的濒死症状就会在三分钟内得到缓解,这两个药剂虽然对血管和心脏会造成一定的损害,但是不会伤到脑神经,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闫晓茹无论有多难受,她都会保持清醒状态,可以清楚地告诉我们U盘的位置。”季莹莹接过眼镜男子的话,微笑着看了看还瘫在床上的闫晓茹,露出一抹诡异的表情。
一个小时后,闫晓茹体内的吐真剂被排了出来,季莹莹迫不及待地给她用了新的针剂,闫晓茹的折磨开始了,可是她并不知道,和她一样如同在水深火热里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莫啸天。
莫啸天已经彻底乱了方寸,他还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自从他眼睁睁看着父母自杀身亡后,他还从来没有为了任何一个人,如此提心吊胆揪心揪肺过。
“有没有线索?”莫啸天飞驰在云海高架上,一边和四平通话一边留意路两边的迹象。
电话那边并没有传来什么好消息,四平到现在仍旧追踪不到闫晓茹丝毫的轨迹:“她的电话信号被关闭了,最后出现的点就在云海高架的边上。”
“继续搜,看看有没有可能藏匿人质的地方。”莫啸天甩下一句话,气地将蓝牙耳机一扯,油门踩到了底,以一百六十迈的速度飞了起来。
莫啸天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到了海城城郊的一处别墅里,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这里是哥哥莫啸云的休息地。
“哥,帮我查个人,十万火急。”莫啸天下了车一把推开客厅的大门,黑色的风衣卷着劲风直扑过来,他根本顾不上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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