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披散下来盖住脸庞。
“主簿大人,情况不对!”林将军看到这一幕,赶紧出言提醒自己身后的阎象。
阎象上前一步,看着屋内情况,迅速走了进去,蹲了下去,将黄夲的头发拨到脑后,看到黄夲肿胀的像猪头一样的脑袋,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将手放在黄夲的鼻子下方,感受着黄夲的呼吸,这才松了口气。
此刻,阎象二人心中疑惑不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黄夲变成如此模样,而门外的士卒好像丝毫不知情一样,不过,眼下这状况,只能等黄夲醒了之后他们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来人!”听到阎象的怒吼声,门外的几人迅速冲了进去,看到凌乱的屋子和靠在柱子旁的黄夲,一个个面面相觑,赶紧手忙脚乱的去将黄夲身上的绳子解开。
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将阎象扶起来放到床上,阎象端起一碗水,轻轻从黄夲额头浇下,见黄夲没有什么反应,略一犹豫,将右手伸出,食指轻轻掐住黄夲的人中,稍一用力向下按下。
“唔!”黄夲幽幽转醒,看到坐到自己床头的阎象,开口问道,“阎大人,我这是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阎象冷冷的开口问道。
黄夲皱着眉头,似乎是在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实际上心中却在琢磨,怎么说话,才能打消阎象的疑虑,不过看到阎象,黄夲清楚,自己身边肯定有内奸,不过当下局势之下他也不打算追究,知晓牛偏将来的事情,阎象肯定知道,不过,有些东西,假假真真才能更好的瞒过别人。
“我以前的副将牛偏将冒了出来,说有天的的事情要告诉我,需要我屏退左右。”黄夲开口道,“后来只剩下我们两人,那贼子不知得了敌军什么好处,竟然劝我投敌,我极力斥责,后来他就走上前来向我道歉,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听到黄夲的话语,阎象有些沉思起来,看来,敌军也有动作,就是不知道打算怎么办,自己现在如果能够固守或者拿下穰县是最好的,刘表如果纠集士卒北上为儿子报仇,有城池之势,最少可以让自家士卒少死几万人。
知道黄夲忽然遭到这种事情,阎象想说的话只能憋回肚子,扔下一句,“先不要着急军队的事情,一切有我在,将军先好好养伤!”之后,就匆匆离去,毕竟遭遇自己身边人的背叛,还被折磨成这样子,阎象纵然心里有话也说不出来了。
看着众将挤在自己的房间,刘奇带着一丝歉意道,“地方狭小,诸位将就一下。”
黄祖眉头皱成了一团,刘奇已经伤成这样了,不好好卧床养伤,反而将自己等人召集到了这里,也不知道是准备做什么打算?自己想劝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只得开口问道,“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以黄祖为首的一众将军表现落在刘奇眼中,刘奇当然明白他们的想法,让自己安心养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是怕自己折腾出个三长两短,他们将来无法和刘表交代。
“袁公路欺人太甚!”刘奇躺在床上,恶狠狠的开口道,“用着等卑劣手段对付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众人听到刘奇的话语,一时间语塞起来,除了知晓内情的刘巴,其他人现在脑子中的想法几乎都是,赶紧先想想办法,如何让这小祖宗安心养伤。
“公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马玄上前劝道,“公子不若先养好伤,我等再去对付袁术。”
“伯常,你见过我做过没有把握的事情吗?”刘奇一改脸上愤慨的神色,语气平静的开口说道,“此次大好时机,如果浪费了,我军不知道又要增加多少损失呢!”
在一旁的王粲目光迷离,枯黄的长发随意盘在脑后,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听到刘奇的话,两只眼睛顿时睁得滚圆,惊异的开口问道,“公子,计将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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