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涅阳县衙,一名传令兵有些踉跄的跑了进来,失声道,“大帅,不好了,涅阳又被敌军包围啦!”
听到这传令兵的大喊,阎象恨不得立刻下令将这传令兵当场斩首,自己一个疏忽,这传令兵一句话就让己军士气弱了两分,不过事已至此,阎象也是无奈,一本正经的开口道,“哼!又不是黄祖率领的那支军队,荆州军对我军而言,还不是手到擒来,待我命人杀将一番,岂有敌军猖狂之理。”
刘磐看着肃整的涅阳城头,带着一丝感慨道,“也不知道敌军主将是谁,竟有能耐做出此番布置。”
娄圭撇了撇嘴嘴道,“这有何难,看我略施小计,打探一下城中情形还不是手到擒来。”
“如此,就拜托娄先生了。”刘磐抱拳道,“我等拭目以待,望将军得胜归来。”
娄圭本来是为了显示自己的本事顺茬接了一句话,谁料想刘磐打蛇上棍,明白军中规矩的娄圭只得抱拳道,“多谢公子吉言,圭去去就回。”娄圭清楚,这次自己必须办好,不管自己是不是有能力接下这茬,可军中无戏言,自己怎么都得应承下来。
在三军的注视下,娄圭带着一队人马跃到城下,放声问道,“我乃南阳娄圭娄子伯,有事同你家大帅相商,还请你等通传一声。”
听到娄圭的话,城上守军不敢怠慢,急忙将娄圭的原话传给了阎象,作为袁术的左膀右臂,阎象对娄圭的大名也是略有了解,骤然听到娄圭归入荆州军的怀抱,心中有些惊骇的同时,也多了几分疑惑,敌军到底是想干嘛?
城头之上,阎象抱拳道,“袁公麾下主簿阎象见过娄先生,真没想到,昔日我家主公许以高位都没能打动先生,先生今日却甘愿为刘表帐下一将军,我真是为先生不值啊。”
听到阎象的话语,娄圭一声冷笑,这厮还真是个狠人,要是自己身为一军主帅,恐怕确实会影响己军士气,可他恐怕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拉了张虎皮,虚张声势看看敌军到底是谁主事。
娄圭毫不留情的开口道,“我看阎大人并非驽钝之人,此刻恐怕被功名利禄遮住了双眼,看不清天下大势了,袁公路仗着袁氏四世三公的身份骄奢放肆,上不能尊君主政令,中不能纳猛士良才,下不能治一郡之地,只懂得搜刮百姓度为己用,迟早是冢中枯骨!”
阎象开口讽刺道,“纵然我主有万般不是,却仍强过刘表小儿,也不知是谁被我军一路追击的亡命奔逃,差点连老命都丢了,现在连个继承人都没有了,这荆襄八郡迟早是我主的囊中之物。”
“哼!”娄圭冷笑一声,“大言不惭。也不知是谁被我军围在城里犹如一只缩头乌龟,今日竟然敢在此大放厥词。”
阎象也是不怒反笑,“荆州唯有黄祖c刘奇二人尚可用,如今刘奇身死c黄祖被逼反,我倒要看看,荆州谁还有能耐拿下我南阳地界,倒是你娄圭敢在此大言不惭,不如你就攻城来试试,看看是你荆州军伍强盛还是我主麾下士卒凌厉。”
听到阎象的话,娄圭恶狠狠的骂道,“少跟我提黄祖那个叛徒,我荆襄大地人才赫赫,岂是你这等鼠目寸光之人可以揣摩的?我军真要打算用兵,甚至不用派出本土将士,就是昔日投降的李丰,率一群荆襄子弟,亦可以完好无损的拿下涅南阳。”
看到娄圭气愤的模样,阎象心中稍有轻松,看娄圭这反应,刘奇应当是真的出事了,如此说来,娄圭应当不是来支援黄祖的,而是接到刘表命令前来追击黄祖的,想及此处,阎象心中稍稍有些懊恼,自己之前要是稍稍出军缠住黄祖大军,此刻,自己关上城门,岂不是可以坐收渔利。
在阎象眼中,娄圭是有些轻狂的过分了,本来自己看不出什么,可娄圭扬言要李丰率军拿下涅阳,这让阎象自信起来,看来自己眼光还是不错的,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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