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率军从襄阳乘船道新野,待到大军聚齐之后,朝着船头抱拳道,“德珪兄,及时注意育水动向,我等的后勤接应就全靠你啦!”
蔡瑁同样抱拳道,“子柔,此去小心为上,但有消息,及时传讯给我等。我会率军及时接应。”
看着蔡瑁率军顺流而下,蒯良朝着副将吩咐道,“你率军去安众驻扎,我先去一趟穰县。”安排好后率着一队亲兵直扑穰县。
穰县县衙内,刘巴一袭麻袍,跪坐在早已搭建好的灵堂内,面色忧郁,看到风尘仆仆的蒯良,刘巴命一众刘奇亲卫守住灵堂四周,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刘子初,难道公子真的?”
刘巴指着灵堂中密封好的棺材开口道,“蒯先生,淡定,淡定。”
看到刘巴如此作态,蒯良不满的冷哼一声,“你倒是唆使的公子下的好大一盘棋,黑锅却要我来背,你说老夫静得下来吗?”
“无妨,无妨!”刘巴摆摆手道,“公子自有计策,这件事只会让公子声望更上一层楼,无需蒯大人来无端承受指责。更何况,按照公子推算,蒯大人今日也该到了。”
“什么?”蒯良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已经够高看刘奇了,可没想到这刺史公子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妖孽,将一切都算计道了。
刘巴语气平和的开口道,“不知蒯大人明日可有时间陪下官一同为公子送葬?”
蒯良平复了一下心情,抱拳道,“既如此,良自当奉陪。”
穰县坊间不知怎的,一时间流言涌动,说是明日刺史大人派人押送大公子的灵柩回襄阳,一时间,穰县民众,还有那些安众强迁过来的流民纷纷情绪激动,准备目送刘奇的灵柩启程。
次日,在几百士卒的维护下,十六名身强体壮的彪形大汉抬着一尊棺椁从穰县县衙出来,向东朝着穰县东门外走去。
人群中只有唰唰的脚步声和低沉的抽泣声,再也没有一丝别的声音,对于这些百姓而言,若不是刘奇的到来,他们早已沦为袁术麾下的流民,四处流窜讨生活。
“砰,砰,砰,砰”一阵低沉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左顾右盼,想找到这不和谐的声音从哪冒出来的,随着声音的持续响起,众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大街中央被抬着的棺木中。
“啊,鬼啊!”人群中不知谁大喊一声,为刘奇送葬的百姓瞬时间一哄而散,连两侧的士卒不由得都向中间保持了距离,那十六名彪形大汉有些战战兢兢地将棺木放在地上,听到棺椁这持续不停的砰砰声,一众人吓得汝筛糠一般的颤抖。
刘巴大声说道,“开棺!”
在场士卒一个个畏畏缩缩的相互推搡,无人胆敢上前,刘巴怒斥道,“公子乃是天潢贵胄,岂会有妖孽鬼魅胆敢近身,尔等何需畏惧。”
听到刘巴的训斥,众人果真不在畏缩,可是看着面前不断发出“砰砰”声的棺椁,一众人目光还是躲躲闪闪的,无人胆敢上前,一阵脚步声传来,却是负责押后的陈就赶了过来,看到棺椁停在地上,陈就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巴开口道,“陈就,我命你开棺。”
“喏!”陈就抱拳答应,随即带着身旁的两名士卒,抽出腰间环首刀,三两下撬开了封死的棺材,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陈就贴身照顾刘奇,怎么可能不明白刘奇的计划。
看到棺材被撬开,刘奇呼的一下从棺材中爬了出来,甩了甩胳膊道,“我刘子瑾至于又活过来了。”
一众士卒吓得惊坐在地,暗中偷窥的百姓早被吓得慌不择路的跑远,一些胆小的也已经被吓得瘫软在地,丝毫不敢动弹。
做戏做全套,蒯良深谙其中三味,一把抽出腰间宝剑指着刘奇喝道,“何方妖孽,胆敢占据我家公子身体,我家公子乃是皇家血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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