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将军及一干属吏在南郡几处大营巡视一圈之后,随着荀攸的大开杀戒,狠人荀攸的名头很快传遍了整个南郡,据说可以夜止小儿哭啼。
荀攸也慢慢回过味来,自己被戏志才这厮诳了,自己本来还想好好观察刘奇一番,此刻却被绑上了刘奇的战车,这番血淋淋的杀戮,就是自己对外放出的讯号。
别看荀攸是个谦谦君子,可这正直之人耍起无赖来,就连戏志才这样的惫懒性子都扛不住,愣是被荀攸逼着当着刘奇的面写了字据,拿自己半年的俸禄作为对荀攸的补偿。
董卓被诛的消息已然在天下传开,天下士子无不欢欣鼓舞,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天下,正在酝酿着一股更大的风暴。
既有王允密信在手,刘奇整军之后,便率领着新近整合的近三万大军北上,虽然军中将领只是照猫画虎,可有刘奇派出去的亲兵,这些士卒看上去倒也有模有样,最少军容比以往强多了。
到了南阳,在众人的商议下,以营为单位,黄忠麾下的老卒带领,训练新来的三万大军,一时间,整个军营热火朝天。此时正是秋收时节,加上屯田新行,刘巴、王粲、杨虑、黄夲四人忙的脚不沾地,之前方才将屯田人员的住所、管理一系列政策定下来,这还没松一口气,就继续忙着组织人手秋收。
宛县,南阳太守府中,一名五十余岁的老者冲着刘奇抱拳道,“襄阳侯,老朽已来南阳三日,不知侯爷何时能提兵入关,司徒大人已然翘首以盼。”
刘奇含笑道,“黄司隶勿急,如今关东诸公尚未动身,奇若先走一步,恐诸公心有不快,故而在此等候。”
黄琬有些眼急的开口说道,“襄阳侯,待你一到关中,王司徒就能惩处那些西凉贼兵,到时候襄阳侯之功,无人可及,凭着襄阳侯功绩,到时候封王也未尝不可。”
荀攸出言道,“主公、黄司隶,我有一计,可将西凉贼兵一网打尽。”
刘奇抚掌大笑,“公达,有何妙计,还不赶紧到来。”
荀攸顿了顿开口说道,“主公,不若主公假意与司徒闹翻,到时候司徒命令一下,西凉贼兵定然全力反抗,到时候我等暗中出兵,捣毁西凉兵粮草辎重,若军中无粮,西凉兵定然不战自溃,我等再乘势追杀,必将大获全胜。”
刘奇轻轻颔首道,“此计甚妙!只是不知道黄司隶认为如何?”
黄琬轻捋胡须,“此计甚妙,只是稍有差池,恐怕大事不妙。”
是仪正色道,“黄大人欲欺我主耶?皇甫义真威名远播,威震天下,吕奉先勇力无双,当世无人可敌,长安城中并州军卒尚有八千余人,加之城中往日关东兵卒,少说也有两万余人,我就不信守不住长安三四日时间。”
戏志才直眼怒视黄琬,“黄司隶明知西凉铁骑,野战无双,却要逼着我主同西凉军正面交锋,不知安的什么心?”
黄琬不怒自威,“汝二人何人也?军机大事,岂容寥寥之辈插言。”
戏志才转怒为笑,“在下不才,忝为镇南将军军师祭酒。”
黄琬虽不明白这军师祭酒是个什么官职,可听这名字,军师自然是军中谋士,祭酒乃是首席之意,岂不是说此人乃是刘表麾下首席谋士,端的不敢小觑,可自己代表朝廷而来,岂能弱了朝廷威风,随即正色道,“恕老夫愚钝,我大汉立国四百年,老朽还未曾听说过军师祭酒这等官职。”
刘奇怒道,“我镇南将军有开府之权,莫非麾下设一军职,还要报备朝廷不行?”
说完刘奇指了指是仪,“此乃伯喈公门生,唤作是仪,如今忝为镇南将军司马,不知黄司隶以为,是否也该报备朝廷知晓?”
看到刘奇发怒,黄琬自知失言,赔笑道,“侯爷息怒!侯爷息怒!荀公达此计虽妙,可天子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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