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袭取长安呐!若长安为贼所破,万事皆休!”
以往有张辽、高顺二人为吕布打理中军,遇到大事吕布也同二人商议,如今这二人也不知如何,吕布统领全军就已经倍感吃力,如今听到李肃所言,吕布忍下心头对李肃的不快,开口问道,“李肃,你以为应当如何?”
李肃神色严峻的开口说道,“为今之计,只有我等尽快回师长安,同王司徒一道,守住长安,趁机反攻。”
吕布开口说道,“命令三军,休整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全力奔袭长安!”
已是九月十二日午后,黑压压的骑兵直奔渭城而来,渭城虽为关中重镇,可如今长安哪有兵力分兵驻守,城中只有四五百老弱病残,渭城令心中清楚,自己手中这四五百老弱病残的士卒还不够这来势汹汹的西凉兵塞牙缝呢,当下将官印往堂中一挂,换了一身衣裳,自顾自逃命去了。
待到李傕、郭汜二人进城,偌大个城池居然没有丝毫反抗,稍作休憩之后,二人知晓此时事关活命,也不敢大意,当下按照贾诩之前所说,二人各留了一名亲信,分出一万士卒,驻守渭城,率着其余人马,渡过渭水,直奔长安而去。
如此声势浩大的行军,如何瞒得过长安眼线,王允得知西凉兵马字长陵方向杀来,不消一个时辰便可到达长安城下,当下心中大惊,命令士卒紧闭城门,当下直奔皇甫嵩府邸而去。
皇甫嵩已年近七十,此时正抱病在身,听到王允来访,丝毫不敢大意,起身将王允迎入府内,王允闻着皇甫嵩身上浓重的药味,开口说道,“老将军,如今西凉逆贼偷袭长安,不消一个时辰便可兵逼长安,吕奉先西去未归,不知老将军可有推荐人选率军抵挡贼兵。”
“什么?”皇甫嵩失声问道,“不知贼兵从何而来?”
王允开口说道,“自长陵方向奔驰而来!”
皇甫嵩开口说道,“吕奉先为贼所骗矣!敌军定然分兵拖出吕奉先,自渭水北岸奔袭而至,如此算来,敌军不过四五万,城中兵马守城足矣!”
看到王允紧皱的眉头,皇甫嵩拍了拍王允的胳膊,开口说道,“司徒如今身为百官之首,理当作为表率,莫让城中臣工百姓失了信心,不然恐怕大战未起,长安已乱。”
王允皱眉说道,“如今城中新老兵卒无人统率,我心甚忧呐!”
皇甫嵩朗声笑道,“司徒勿忧,老朽当亲自披挂上阵,率军抵御贼寇。”
王允开口说道,“老将军抱病在身,不如让家中子侄率军即可。”
皇甫嵩开口说道,“司徒放心,老夫为朝廷征战多年,风里来雨里去,区区伤病还难不倒老朽,如今贼兵势众,其他人上阵老朽不怎么放心,还是亲身上阵的好。”
王允深深拜倒,“老将军大义,允在此拜谢!”
皇甫嵩摆摆手说道,“还请太师将士卒分派到四面城墙上,老朽披挂完毕就赶到,到时候还请太师率文武百官在城头督战,以安士卒之心。”
王允起身道,“如此,劳烦老将军了,本官这就去准备!”
申时三刻,李傕、郭汜二人率着四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奔赴到长安城下,看着城头上士卒心惊胆寒的模样,一众西凉士卒不由得放声大笑。
李傕纵马到城下百步开外,高声喝道,“我等此行,只为太师报仇而来,若你等交出首恶王允,其他人我等一概不追究!”
城头之上,皇甫嵩放声大呼,“董卓恶贼,祸乱朝纲,人神共愤,如今为朝廷所灭,此乃大快人心之举,尔等身为董贼同党,如今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不知是何道理?若你等放下武器,朝廷定然从轻发落,如若不然,绝不姑息!”
李傕也不废话,大手一挥喝道,“兄弟们,如今王允贼子把持长安,将我等斥为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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