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夜间再走。”
牛辅平日里养尊处优,纵然行军,也有人专门伺候着,哪里经受过这等折腾,一夜时间早让他累的快散架了,听到胡赤儿所言,牛辅点了点头,“如此也好!”
一行人将马拴在路旁树上,看着牛辅一脸疲累的模样,胡赤儿眼中闪过一道不屑的光芒,从马背上解下褡裢,开口说道,“呀,将军!我们有九个人,可昨夜匆忙,我只备了八个人的干粮,这可如何是好?”
牛辅靠在树下,困的连眼睛也不想睁开,当下摆摆手说道,“让兄弟们分食吧!等天亮了到了渝麋,我等去买一些吃食便好!”
胡赤儿掣下挂在马背上的长刀,走近牛辅,开口说道,“将军,可兄弟们不想等到天亮了,现在就想吃。”
听到胡赤儿的话语,牛辅心中不由得机警起来,强打起精神眯着眼睛朝左近看去,故作一份疲累之态,将手不动声色的放到腰间,如同梦呓一般开口说道,“那你就和兄弟们分食,等到了渝麋我再吃东西吧!”
胡赤儿冷笑一声,“也好,那将军就等下了地狱再吃东西吧!放心,我们兄弟不会忘了将军的大恩大德的!”说着抡起手中长刀,就朝着牛辅脑袋劈去。
牛辅心中早有警觉,待听到胡赤儿挥刀之声,就地一滚,翻转间直起身子,抽出腰间环首刀,开口喝道,“胡赤儿,你欲造反耶?”
胡赤儿轻笑一声道,“将军说的哪里话,只是觉得将军与太师翁婿情深,想要送将军早点去见太师而已。”
牛辅大喊道,“来人,给我将胡赤儿这厮杀了,等回到凉州,我给你们每人黄金三百两。”
看到一众亲信无人动手,牛辅心凉了半截,不过还是强打起精神,开口喝道,“就连你等也要背叛我吗?”
胡赤儿不屑的看了牛辅一眼,“将军,这可怪不得我等,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你自己说说,你可是从太师的堳坞偷偷带了一万多两黄金,却只给我们兄弟每人分三百两,你说说看,是怪你自己还是怪我们?”
牛辅尴尬笑道,“兄弟们,好商量,好商量,这样,等我到了凉州,我给大伙每人分一千两黄金,怎么样?”
看到有人意动,胡赤儿冷哼一声,朝着牛辅开口喝道,“将军,这可用不着了,要是少了你,我等八人平分,岂不是能拿到更多的钱财?”
看到几人朝着自己围拢过来,牛辅喝道,“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这些财宝我就留给你们几个了,大家伙绕我一命吧!”
有两人嘴角翕动,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看到几名同伴的神色,胡赤儿大感不妙,开口喝道,“别忘了牛辅是什么身份,我等什么身份,要是放过这厮,大伙想一想自己有命拿钱,有没有命花钱?”
听到胡赤儿所言,几人看向牛辅的神色一变,胡赤儿说的没错!牛辅身为董卓女婿,其家族在西凉也不容小觑,要是放过这厮,自己等人哪里金银财宝,又能如何?天下何处草能让自己几人容身?几人当下掣出武器,虎视眈眈的将牛辅围在了中央。
牛辅状若疯魔,挥起长刀就朝着身旁一名亲信袭去,暴喝道,“尔等几人,也想杀我?”
几名亲信又岂能束手就擒,当下挥刀和牛辅杀做一团,不远处的草丛中,几人将这一切收入眼底,看的津津有味。
“啊!”随着一声被打断的高喝声,牛辅硕大的头颅冲天而起,一蓬鲜血从胸腔喷薄而出,洒有一丈多高,几名亲信纵然是身经百战的老卒,可看到这一幕,心中也不由多了几分骇然,纷纷后退躲避。
胡赤儿趁机躲到两名受伤的牛辅心腹身后,手起刀落,将一人头颅砍落,在顺势将长刀搠进另一人胸腔,看的其他几人目眦欲裂,胡赤儿冷笑一声说道,“他们两个都受伤了,也不一定能守住财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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