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戏某替换了下去,平叛是按照这个方法来处理还是,还是大军直接出动,这谁也猜不准,巫大长老自行斟酌便是。”
巫广君冲着戏志才抱拳道,“祭酒大人,我等尽力而为,不会让大人太过为难,只是大人也要体谅我等难处才是。”
戏志才凑到巫广君耳畔,轻声道,“巫大长老,据我所知,你们三家家丁仆童嫡庶子弟可都还闲着,我不妨给巫大长老透个底,你们的子弟这次要是表现好了,指不定被我家主公看中,赏个一官半职呢!”
看到巫广君脸上的迷惑之色,戏志才拍了拍巫广君的肩膀,“巫大长老,你们三家家底虽然厚实,可子孙后辈这么多,到时候人多分润下来落到你头上也剩不了多少吧!”
戏志才脸上风轻云淡,声如蚊呐的嘀咕道,“巫大长老不妨想一想,这次你们赚这么多钱,十个人分一人不过三十贯,可要是三个人分,那每人就是一百贯呐!”
贪欲是人的本性,在如此巨大的利益面前,戏志才提点了巫广君一句,在巫广君心中犹如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巫广君尽力收拢着自己的心神,不让自己去想,可戏志才的话语如同魔咒,不停的在巫广君的脑海之中回荡,这才一天,人少上一半,自己手中,那可就是双倍的钱财了,这要是十天半个月下来,这钱财,平日里自己几年也分润不到这么多吧!
巫广君面色变幻不定,冲着戏志才抱拳道,“多谢祭酒大人提点,可我族中嫡系子弟稀少,老朽可不敢让他们冒这个险。”
戏志才看到巫广君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的一番话,让这巫氏的大长老心动了,心中暗喜的同时,有些不耐的摆了摆手,“巫大长老,这是你等家事,戏某不便置喙,也没心思去操那份闲心,只是我家主公喜欢有表现的年轻才俊,这算是戏某对你的回报!戏某不管你如何安置,只是莫要误了我家主公的大事就好!”
巫广君冲着戏志才稽首道,“巫广君多谢祭酒大人提点,日后定有厚报!”
戏志才满脸无所谓,坐回了坐上,拿起案上书简,借着灯火读了起来,淡然的开口道,“你自去罢!本官还有些政务要处理,切记,莫要误了将军的大事,要是断了本官财路,本官日后定然不让你等好过!”
巫广君心中暗骂一声,这大晚上的还处理政务,更何况你身为军师祭酒,最多处理一些军务,政务和你有什么关系?谁信呐!我看你这厮,不过是想早点将这些钱财处理了吧!
不过想想,就在镇南将军的眼皮子底下,这祭酒大人就敢命人公然将如此多的钱财送到自己的住处,不可谓不大胆,但从侧面也可以看出,这祭酒大人在荆州军中权势滔天,巫广君脑海中天人交战,自己到底是应该以家族为先,还是妥协在这祭酒大人的权势之下。
巫广君冲着戏志才抱拳道,“老朽告退!”
夜色朦胧,戏志才走到后厅,见到刘奇在秉烛夜读,笑呵呵的说道,“主公,此事,成了!”
刘奇轻笑一声道,“志才,此事由你来操办,我还是放心的,我这会有个想法,不知道合适不合适,你也帮着来参谋参谋。”
戏志才笑着坐了下来,开口问道,“不知主公心中又有了什么妙计?”
刘奇将手中书简放在几上,开口说道,“我听说今日这三家送来了一千二百多俘虏,另外还有六百多蛮子的首级?”
戏志才点了点头,“不错,首级大致有俘虏的一半!”
刘奇敲了敲桌子,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志才,你说若是将这些首级放到湘南城南筑一座京观,日后能否震慑住那些蛮子。”
戏志才略一沉吟,开口说道,“主公,此事可行,不过,却不能由你来做,需得找一人出面才行。”
刘奇顿了顿,敲了敲桌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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