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如今奉命率军前来镇守昭陵,尔等莫非要抗拒天兵?”
看到徐庶等人也未带攻城器械,那城头将军也未曾防止徐庶等人的脚步,只是命城头十余名士卒持弓引弦,直到徐庶等人离城墙还有三十余步,昭陵城头那名将军才反应过来,喝问道,“既然尔等身为镇南将军麾下,奉命前来,不知可有文书?”
听到那将军喝问,骤听嗡嗡几声弦响,五支羽箭直奔城头那名将军而去,只听一声惨叫,那将军颔上一支羽箭,从腮上射入,直直从头中贯过,另有两支羽箭,一支扎在那将军的肩上,另一支有些无力,箭头挂在了那将军铠甲的裆前甲上。
另外两只羽箭一支射偏到了一名士卒身上,另一支却扎到了城头门楼柱上,惹得城下一众士卒轰然大笑,只有射出那支箭的士卒,脸颊臊的通红,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失误,失误!”
蒋钦、周泰二人跨步而出,将徐庶护到了身后,周泰大喝一声,“尔等也配查验镇南将军的文书?”
蒋钦更是直接,挽弓瞄准一名士卒,一箭射出,利箭将那名士卒钉倒在地,这才低下长弓喝道,“给你们一炷香时间,开城门,或者等死,要是一炷香时间还不开城门,那我等就强攻了,到时候尔等以叛国罪论处,株连九族。”
蒋钦、周泰二人一个骄横出言,一个立威威吓,瞬间让城头上一干士卒心惊不已,看到县尉大人被一箭射杀,加上蒋钦毫不犹豫的说株连九族的话语,一干士卒更是胆寒,另一名一人襦袍,腰悬长剑模样的人立即就开口喝骂道,“还不去打开城门,迎接天军。”
一干人涌入城中,看着那一身襦袍的的男子站立一旁迎接自己,徐庶上前喝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谄笑着抱拳道,“末将周象,忝为昭陵县中校尉,如今这城中正卒无人统率,不知道徐先生有何打算?”
徐庶斜了周象一眼,轻哼一声,带着几分威严问道,“你是县中校尉?”
周象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正是。”
徐庶走近周象,含笑问道,“我欲让你担任昭陵县尉,不知你觉得怎么样?”
周象一脸谄媚的看着徐庶,热情的开口说道,“如此,多谢徐先生,末将日后定当以徐先生马首是瞻。”
徐庶出手如电,迅速抽出腰间鞘中长剑,愣是用那满是豁口的长剑,将周象的头颅一点一点的锯了下来,冷哼一声道,“身为军官,不着衣甲,此乃大罪,今日就用你这大好头颅,以正军纪!”
徐庶在周象的襦袍之上,擦干剑上的血迹,开口吩咐道,“刑将军,将这厮头颅挂出去,传讯全城百姓,就说周象这厮无视军纪,特战此獠首级,以正军法!”
看着徐庶白袍之上溅射的成片血迹,城中一干守卒,没有一人胆敢妄动,纷纷伫立在原地,一个个双腿打颤,惊骇不已,心道,不愧是镇南将军麾下大将。
徐庶开口吩咐道,“蒋钦,你率人接管城中防务和士卒,其他人随我往县衙去。”
见识过徐庶威势,一干城中正卒哪里还有反抗的心思,被周泰点名指出的士卒,乖乖站出来带着徐庶一干人往县衙而去,徐庶等人到了县衙,那县令连个屁也没敢放,乖乖地腾出了县衙功徐庶等人使用。
休整两日之后,徐庶从自己军中挑出一名粗通文墨,为人颇为机灵的士卒,担任昭陵县尉,对其一番吩咐之后,分出五十士卒留在此处,帮他掌控局势,率着其他人,寻了两名向导,自往连道而去。
昭陵和连道相距一百四十余里,众人急行军两天之后,终于到达了连道县,除了新近招募的两百多士卒,原来的士卒无一叫苦,这也让那群新丁,见识到了什么才叫精锐,当下心中也发了狠,一个个咬牙坚持着。
涟水之畔,徐庶朝着竹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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