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厉声道,“张羡,告诉我马生是谁?”
张羡被这突如其来的喝声惊住了,双目有些失神,愣愣的呢喃道,“马生?马生是谁?你赶快告诉我,马生是谁,不然那坏人又要敲我的脑袋了!”
郭嘉凑到刘奇耳边说道,“主公,这家伙好像真的被你吓疯了!”
刘奇再次暴喝一声,“张羡,告诉我马生都让你干了什么?不然我就让蚂蚁咬你!”
听到刘奇的话,张羡浑身一个哆嗦,随后开口说道,“马生?马生?我想起来了,马生给我写信让我谋取长沙太守之位,又让我劝谏刘表上书揭露刘焉准备造反,我都告诉你了,你可不能放蚂蚁咬我啊?”
刘奇怒目看着张羡,怒气冲冲的说道,“你是怎么认识马生的?快告诉我,要是敢骗我,我可就让人给你戴头箍了!”
张羡打着颤,不停地摇着头说道,“马生?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马生是谁!我真的不知道!啊!你!走开!走开啊!不要给我带头箍,我不要带头箍!啊!把头箍给我拿开啊!”
刘奇身旁的郭嘉阴笑一声道,“张羡,告诉我怎么联系到马生,要不然,我可就动刀子啦!”
“啊!啊!”张羡惊恐的尖叫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说道,“马生,马生,酒肆中酒旗上酒字中间一横,中间一横是圆的,和最后一笔形成一个半圆的地方,就可以联系到马生。”
刘奇厉声喝问道,“张咨是怎么死的?”
张羡浑身一抖,拼命的摇着头说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都是,都是马生干的,我……我没有……我没有想着害死张咨!”
刘奇心中多少有了底细,转头朝着郭嘉道,“奉孝,带我去见一见曹寅吧!张羡已经这样子,想必没有什么东西是问不出来的!”
看到两人身旁的几名侍从煞白的脸色,郭嘉虽然强自撑着,可有些苍白的面色已然出卖了他,带着些许后怕的口气问道,“主公,你说的都是真的?”
刘奇拍了拍郭嘉的肩头说道,“奉孝,这些手段,是不是真的,日后你一一试过便知,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对这些手段就要熟悉,手段不能软弱,为了这大汉天下,有时候,宁可错杀,不可错过!”
郭嘉点了点头说道,“属下受教,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刘奇面色自若的开口说道,“慢慢适应,适应了就好!”
二人转入了囚禁曹寅的牢房之中,相对于张羡而言,曹寅的面上多了一丝焦躁不安,看到曹寅的模样,刘奇身侧的郭嘉不动声色的朝着曹寅点了点头。
刘奇朗声道,“曹寅,勾连武陵蛮人造反,侵占我大汉州郡,让百姓饱受战火之苦,如此行径,罪大恶极,你可知罪?”
曹寅冷冷的看了刘奇一眼,叹了一口气说道,“小盗者拘,大盗者为诸侯,诸侯之门,义士存焉。昔桓公小白杀兄入嫂而管仲为臣,田成子常杀君窃国而孔子受币。论则贱之,行则下之,此等言行之情悖战与胸中也,不亦弗乎?某听闻刘公子博学多才,敢问刘公子,孰恶孰美?不外乎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而已!”
听到曹寅的话,刘奇眼中满是厌恶之情,冷笑一声道,“曹武陵倒是好兴致!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此论无错也!然古今成大事者,某未闻有人能勾连蛮夷侵害百姓而成事者!昔日燕、赵之地,多慷慨高歌之士,多有仗剑杀胡虏而名扬者,吾未曾听闻有勾连胡虏残害百姓而受人敬仰之人也!”
刘奇朝着曹寅狠狠的唾了一口,“勾连蛮人,祸害百姓,此乃强盗之举,行此不义之事,必遭天谴!为我汉人百姓万古所唾弃,遗臭万年!曹武陵做出这人神共愤之事,就不怕为我汉人百姓所共愤?”
刘奇话一落音,曹寅出奇的没有出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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