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别有所图,大人还是小心提防才是。”
孔融朗声笑道,“长绪,切不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刘玄德虽然名声不显,当不得某家称赞,可这家伙麾下人马着实了得,当年黄巾之乱中硬生生拉起一票人马博得了不少战功,虎牢关下虽然合三人之力,可也压住了吕布,也算得上是绿林好汉。”
孙邵开口问道,“此次大人命令一出,这厮就全力以赴奔北海而来,大人不得不防,这些草莽之中混迹的汉子,远不比我等士人重仁重义,要是这厮起了歹心,到时候我等反是引狼入室。”
孔融抚须笑道,“长绪,你这学问不差,可要论起观人之术,就比王叔治差远了,要是王叔治在此,定然不会开口问这话,某家名播四海,刘玄德还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某家的地盘上作乱,刘玄德所求,不过一个名字耳!”
孔融看到孙邵稍有不解,抖了抖衣衫大袖,继续开口说道,“别忘了,我大汉天下,是我等士族的天下,一介寒门,想要跻身与朝堂之上,让自己名望远播,那就得向我等示好,等到刘玄德临走,某家多说上两句漂亮话儿,那厮到时候就心满意足了。他要是敢作乱犯上,日后某家说上两句话,这大汉十三州,就没有他的立身之地。”
孙邵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服气说道,“大人,如你所说,这些家伙都得乖乖听话,可吕奉先一介寒门,如今还不是名扬四海。”
孔融开口说道,“长绪,吕奉先此人也好名,不过目光短浅,如今还不是惶惶如丧家之犬,不知蜷缩在何处。若非吕奉先不好名,何至于要先后拜丁建阳、董仲颖为父,尔后又亲手砍下董仲颖”头颅,无非是为了名声而已,你看如今,这天下还有吕布的立足之地否?至于吕布的名声,不过是在虎牢关下,借势扬名而已,你看看没了董卓所依,吕奉先可打过胜仗?”
孙邵拱手道,“多谢大人提点,孙邵铭记在心。”
孔融抬手理了理衣冠,缓缓开口说道,“长绪,走吧!”
看到在衙外候着的刘备,孔融加快脚步,两步上前,拉着刘备的手说道,“玄德公,久等了!”
刘备不动声色的退了半步,稍稍欠身拱手道,“刘玄德见过孔北海,上下尊卑,礼不可废。”
孔融将刘备迎入厅中,待到二人坐定之后,孔融缓缓开口说道,“某家还要多谢玄德公襄助之功,若非玄德公大军全力以助,如今昌都还在黄巾贼子的围拢之下,此乃大仁大义之举,当得起孔融敬重。”
刘备开口说道,“围剿逆贼,是我大汉官员的分内之事,孔北海知晓刘玄德薄命,是刘玄德的荣幸,刘某今日来,是准备向孔北海辞行的!”
听到刘备的话,孔融心中一惊,这厮是想做什么?莫非是嫌弃某家将他捧得不够高么?或者真如孙邵所言,这厮心中别有所图?
孔融压下心中的疑问,不动声色的开口说道,“玄德公何故如此急迫?如今黄巾尚未剿灭,这数十万贼兵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席卷而来,玄德公可不能见死不救!等到剿灭黄巾贼兵之后,某家定然向天子上表,表奏玄德公剿匪之功。”
听到孔融的话,刘备额角露出一抹喜色,随后刘备将这丝喜色压下,带着几分为难开口说道,“孔北海多虑了,刘某也是无奈之举,曹孟德率兵进攻徐州,公孙将军命我率军驰援徐州,刘某不可能违背军令,还请孔北海多多包涵才是。”
孔融听到刘备的话,心中寻思着,这刘玄德断然不会放弃谋取名声的机会,此番作态,看似是说军令不可违,实际上是将事由甩到了公孙瓒身上,他率人离去,到时候就算北海被黄巾攻陷,那家伙最多假惺惺的说一句自己是受到公孙瓒的命令行事,身不由己,就可以将自己给摘出去了。
孔融心中有些凌乱,如今刚刚击退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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