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可要是曹孟德派这家伙来试探某家,某家要是大意,中了这家伙的招数,到时候岂不是身败名裂?
随后张邈心中更是平定不下来,刘岱迎战袁术,莫名其妙的身死,刘岱的谋士程昱,转过头就成了曹孟德的座上宾客,中间的内情,自己就是不知道,也多少能猜测得到,这件事情与曹孟德脱不了干系。自己有几斤几两,张邈清楚的很,曹孟德的手段,张邈心中更是清楚,就凭自己,就是坐上了兖州牧,到时候能挡得住曹孟德的兵锋吗?
沉吟了良久,张邈心中一个声音清楚地告诉自己,人要有自知之明,自己就是坐上兖州牧的位置,凭着自己的能力,也不足以抵御曹操,为了几日的煊赫,搭上自己的宗族身家性命,这不值得,张邈压下自己心中的熊熊欲念,朝着陈宫拱手道,“多谢公台抬爱,可张邈自知能力有限,不足以统率兖州,还请公台另请高明,至于张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不劳公台费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暗室的门被人一把推开,一声带着痛心疾首的声音响起,“大兄,你糊涂啊!如今你我兄弟,在曹孟德麾下,无异于与虎谋皮,迟早陷于虎口之中,不能保全身家性命,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大兄还有何犹豫?”
看到来人,张邈抬头望去,来人不是自家兄弟张超又是何人,听到张超的话语,张邈看到面色不变的陈宫,当下疾声呵斥道,“孟高,休得胡言!你我兄弟的手段,某家心中有底,别说某家,就是某家将你推上兖州牧,你可有把握挡得住曹孟德大军的反扑?”
张邈的呵斥让张超清醒了几分,张超有些瞠目结舌,带着几分为难说道,“这,这……”
张超关上暗室的门,这才转过头来看着陈宫,缓缓说道,“公台兄,你且说说,可有把握挡得住曹孟德的大军?”
陈宫摇了摇头说道,“孟高,你兄弟二人文武全才之人都挡不住曹孟德,某家一介书生,又如何挡得住曹孟德,某家倒有一法,可以保全我等身家性命,不过,此举怕是不能保全孟高兄兄弟二人性命了。”
听到陈宫的话,看到陈宫面上的神色,张邈已经将陈宫的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看着陈宫说道,“公台,莫非你打算引袁术军入兖州?”
陈宫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如此!再不济我等也能保全性命,远比惨死在曹孟德的屠刀之下要强。”
“嘿嘿!”张超阴笑一声,满是嘲讽的说道,“公台兄怕是不了解袁绍,恐怕今日公台兄将兖州献给袁本初,日后袁本初要用到曹孟德的时候,恐怕公台兄的头颅也保不住,更何况袁本初麾下田丰、沮授、许攸、郭图、逢纪、审配、荀湛、辛评八大谋士勾心斗角,到时候不一定有公台兄的位置。”
陈宫虽然反应有些慢,可张超的话如此露骨,陈宫再反应不过来,那就不是反应慢,而是蠢了,陈宫呵呵一笑,“某家也是搏上一搏,投到袁本初麾下,还有活命的机会,可是留在曹孟德麾下,某家必死无疑,我看孟高兄如此自信,莫非孟高兄有何妙策不成?”
张超面容带着几分诡异的笑容,缓缓开口说道,“兄长,公台兄,某有一计,不仅可以助我等除去曹孟德那阉宦之后,还能助我等重掌权柄,再不济也能保证我等身家性命,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陈宫语气中带着几分急促开口问道,“还请孟高兄速速道来才是!”
张邈没有说话,可张超清晰看到自家兄长眼中闪烁的那抹亮光,清楚自家兄长这是心动了,当下也不做犹豫,开口说道,“某家听说,吕布委身于袁术,败于荆州刘子瑾之后,如今蜗居在陈郡弹丸之地。吕奉先并非屈居人下之人,我等不妨引吕奉先入兖州。”
看到二人聚眉沉思,张超趁热打铁,带着几分小心思说道,“要是吕奉先可辅,我等有拥立之功,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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