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乂脸上满是惊容,开口喝问道,“不知道先生可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那道身影缓缓开口说道,“你四叔打算让自己的儿子,也就是你那堂弟刘循,娶了庞羲的女儿,你觉得,这下子你还有胜算?”
刘乂大惊失色,面色一片惨白,抓着那蒙面人的衣袖说道,“先生,我不想死,求先生教我!”
那蒙面人缓缓开口说道,“为今之计,你要是想活命,只有一条路走!”
刘乂开口问道,“还请先生细说。”
“苦肉计!”那蒙面人缓缓开口说道,“一会某家出去,佯装刺客,破屋而入,你就将这件事请闹大,一定要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到时候刘璋就是想要取你性命,也要掂量几分,只要你熬到荆州兵马前来助你,那时候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刘乂咬了咬牙说道,“先生放心,一会只要别伤到刘乂要害,先生尽管出手就是!”
约莫一刻钟后,屋道,“季玉公言重了,刘阳城名传天下,,为我益州鞠躬尽瘁,我等闲人,前来吊唁一番也是应当的。”
等到任安、周舒二人吊唁完刘焉,被请到坐上上座,任安这才扫视了一圈,缓缓开口说道,“嗯,诸位都来为刘阳城吊唁,不错,不错!说明我益州后辈都还懂得礼节。”
看到再无人前来,任安朝着侍立在周舒身侧的周群,开口说道,“仲直,去请季玉公过来说话。”
刘璋率着一干子侄走上前来,朝着任安拱手道,“定祖先生,不知道唤刘璋前来,有何要事?”
任安开口说道,“州不可一日无长,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刘阳城已然故去,时日尚短还好,可时间一长,若无人统摄州郡,恐怕我益州就乱了起来,到时候岂可对得起刘阳城数年努力之功。”
刘璋拱手道,“家父如今新丧,刘璋只愿为家父守孝,这些凡俗事务,刘璋就不掺和了,免得他人指摘刘璋的不是。”
“糊涂!”任安疾声厉色的呵斥道,“季玉公,刘阳城为了我大汉,这辈子殚精竭虑,方才将益州经营到如此模样,你若是不管不顾,如何对得起刘阳城的英灵?你若是真的孝顺,就应当力挽狂澜,将刘阳城的基业守好,等到我大汉重新恢复荣光之日,再弃官而去,如此,方才对得起刘阳城的在天之灵。”
刘璋脸上满是茫然,随后朝着任安拱手道,“刘璋受教了,但凭定祖先生吩咐,刘璋无不遵从。”
任安脸上露出一抹满足的神色,开口说道,“季玉公,我欲拟推举你为我益州大人,继承刘阳城基业,护佑我益州安宁,不知道你可愿意?”
“任定祖,休得胡言!”一声带着几分怒气的喝声传来,“刘阳城既然还有嫡长孙,怎生轮得到刘季玉?我大汉向来讲究立长立嫡,如今阳城侯嫡长孙刘乂尚在,就是推举阳城侯后嗣继承益州牧之位,哪里有刘季玉说话的份?”
“许文休!这是我益州事务,此处岂容你一个丧家之犬在此狺狺狂吠?”任安站了起来,指着许靖大骂起来,“我益州的事情,我益州士人自有定论,你一个外来人,又有什么插话的余地?”
随着任安话语落音,听众不少人站了起来,一人冷冷的说道,“定祖先生,我敬你是蜀中名宿,和你好生说话,可你却枉为师表,听你这口气,这益州不是我大汉的益州?而是你益州世家大族的益州了?我等怎么说也是大汉官员,莫非定祖先生要仗着名望高绝,将我等说话的权力都要压下去么?”
听到这人的冷嘲热讽,任安自知失言,一改口风说道,“诸位都是我大汉俊彦,却是老夫失言了,老夫只是看不惯许文休夸夸其谈,并没有针对其他人的意思,还望诸位见谅则个。”
看到任安的表现,周舒心中不禁露出一抹不屑,“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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