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吧?”
司马徽淡淡的说道,“老夫骗你作甚?我家公子是看出了这玉佩和道门有所关联,这才开口问你等的,莫非尔等以为,我家公子这是闲的无聊么?”
刘奇敲了敲桌子说道,“刘乂,凭心而论,若不是这证据,你可敢摸着良心说,你四叔刘季玉会做出这等杀兄弑父之事来?”
刘乂摇了摇头说道,“刘乂不知,可家父曾言,说二叔温雅,三叔狂悖,四叔儒懦,更何况往日家父兄弟几人和睦,想必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
“那就是了!”刘奇抚掌道,“我再问你,若是你父亲与二叔顺利回到益州,等到阳城侯过世之后,这益州牧的归属,会落到谁头上?”
刘乂开口说道,“家父与二叔在天下士林颇有名望,若是他二人能顺利归来,家祖故去之后,这益州大人的位置,定然会是他二人中的一位,不会落到四叔头上。”
刘乂说完之后,似乎反应过来,目光直愣愣的盯着刘璋,刘璋面上满是茫然,我根本没做过啊!这襄阳侯一番话,左说右说怎么还是把我变成这嫌疑人了。
刘奇接着说道,“刘乂,我且问你,既然你知道你父亲与二叔颇有名望,若是归来,等到阳城侯故去之后,定然能够让益州顺服,可你四叔如今在天下有多少名望?就是仓促登上益州牧的高位?可否镇得住益州大小将官佐吏?”
刘奇微眯着眼睛说道,“假设说是你四叔派人暗害了你父亲和二叔,那么本侯问你,他又有什么原因去害了自己的父亲呢?刘阳城威德甚重,有阳城侯坐镇,季玉公可以慢慢折服益州文武的心,何故要如此仓促的夺下益州牧的位置呢?这对季玉公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刘乂摇了摇头,可还是倔强的咬着嘴唇,带着几分稚气说道,“那要是四叔的行为被家祖发觉,四叔恐怕事情败露,就对家祖下手了呢?”
刘奇轻飘飘的点了点头,“是有这个可能,但是本侯换个角度说一下,你就会发现,这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第一,先有左中郎将和治书御史死了,紧接着刘阳城就故去,这对益州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刘奇勾着嘴说道,“先说说左中郎将和治书御史,假设,那名回来的左中郎将心腹没有说谎,先分析一下马腾的动机,若是马腾发现左中郎将兄弟被人杀死在外了,也一定会掩盖事情真相,将左中郎将兄弟尸体运回营中,对外宣称他们死于战乱之中。”
“这是为何?”刘乂脸上明显多了一抹不解。
刘奇轻声说道,“左中郎将与马腾等人准备除去西凉贼子的事情,定然隐瞒不住,阳城侯迟早会知道,左中郎将兄弟若是死于战乱之中,刘阳城也无法说什么,可若是刘阳城得知,左中郎将兄弟在马腾等人的保护下,还被人给暗杀了呢?到时候会不会怪罪马腾等人?等到马腾众军同李傕等人大战后,阳城侯命人提兵北上西凉,不知道马腾能否承受得住阳城侯的怒火?”
“由此可以说,阳城侯是死在褒斜道口的几率占了七八成,这是毋庸置疑的!”刘奇语气中带着一抹隐隐的诱导说道,“现在最可疑的就是那名左中郎将的心腹,这就有两种可能了,其一,是这家伙身上有问题,故意传给刘乂和阳城侯一个假消息,再将这半块玉佩送上,将另外半块藏到季玉公住的地方,所图为何,这就不得而知了。”
刘奇稍稍顿了顿说道,“其二,就是这家伙,是杀害左中郎将等人故意留下来的钉子,你等想想,那人既然要杀害左中郎将等人,都动手了,为了以防万一,肯定都会补上一刀,可现在左中郎将一伙人,不仅有一个人逃脱性命,还找到了那人不慎丢失的信物,你等不觉得,这事情太过巧合了么?”
刘乂似乎听懂了,开口问道,“襄阳侯的意思,是说,这些人杀害我父亲和二叔,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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