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襄阳侯,你他娘的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填的饱肚子呢!”
那尖嘴猴腮的中年汉子说道,“三哥,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这是前两日,一个路过的道人说的话,看那道人仙风道骨,一看就是世外高人的模样,怎生会言出谲诈,骗我等这些泥腿子!现在周围怕都是传开了。”
“嗤!”一名四十余岁的年长者对那尖嘴猴腮的汉子嘴里冒出的话不屑一顾,“大柱,还仙风道骨,仙风道骨怎的不见能让我等吃饱肚子?你要记住,是襄阳侯我让等不饿肚子的。那道人本事再大,不也还是要吃饭喝水,拉屎撒尿,要不是你这样的奸猾之徒,那道人从哪里骗吃骗喝?”
听到那年长者的不屑,那尖嘴猴腮的汉子脸上挂不住了,连手头的活计都停了下来,看着年长者嚷嚷道,“王六叔,话不能这么说,我等填饱肚子,虽然是襄阳侯的手段,可也是梦中神仙传授术法,你看现在,襄阳侯不尊神仙法旨,肆意妄为,上天不是降了灾祸下来了么?受苦的还是我等百姓啊!”
被唤作王六叔的年长者急了,拎着手中的锄头就朝着那尖嘴猴腮的汉子身上招呼去,“大柱,你长本事了啊!你爹和你哥哥当年就是被那画符卖艺的道士忽悠去做了反贼,乡亲们东拼西凑让你活了下来,现在你小子出息了啊?还想着那狗屁神仙不会骗你?这上天降下灾祸,就是要责怪,也是给庙堂上那位天子警示,和侯爷有什么干系?今天我不给你点教训,我这长辈还咋当下去?”
就在二人折腾的功夫,一队身着黑袍,腰垮环首刀的精壮汉子呵斥道,“都干什么?干什么?现在大灾过后,大家伙都寻思着重整家园,你们就在这里闹事,信不信我等抓了你们这几个刁民,给百姓树立一个榜样!”
看到这队人马,这些人都知道,这支突然出现的人马,是襄阳侯麾下亲兵,近日正在奉命巡逻,听到为首那精壮汉子的话,打闹的两人吓得有些战战兢兢,连忙面带惊惧的求饶。
始终是那王六年长,从腰间摸出两枚铜钱,不动声色的塞进那为首士卒的手上,“军爷见谅,军爷见谅!这是自家晚辈,不好好干活,我这当长辈的正教训晚辈呢!还请军爷不要放在心上。”
那士卒冷着脸将王六塞进自己手中的铜钱放回了王六手中,“我荆州军纪:不拿百姓一针一线,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某家就不与你计较了,要是再有下次,某家就治你个贿赂军官之罪!”
王六勉强露出一丝笑脸,将铜钱塞进怀里,弓着腰冲那士卒首领抱拳拱手,“多谢军爷宽宏大量,多谢军爷宽宏大量,小的铭记在心,再也不敢了。”
那士卒首领这才放声喝道,“都停一停,停一停。如今大灾过后,各处都在重建,为免敌军探子钻了空子,还有山贼强盗四处流窜,侯爷严令闲人随意四处走动,之前有人举报,说你们这儿有个外乡人出没,我等兄弟几人奉命查探,不知道可有此事?”
“有,有,有!”王六舔着脸赔笑道,“军爷,我们这儿,前两日,有一个道士出没,还四处宣布一些谣言,蛊惑百姓。”
“哦?真有此事?”为首那黑袍盯着王六看个不停。
“大柱,过来!”王六喝了一声,看到大柱那畏畏缩缩的形态,当下疾声道,“马三、武大,你两个给我将大柱这货给我扭过来。”
看到被推到人前的大柱,王六赔笑道,“军爷,这惫懒小子叫吴大柱,早年间丧了父亲,是我等乡亲帮衬着养大的,就着这小子,发现了那外乡人的踪迹。”
说完之后,王六扭过头看着大柱喝道,“大柱,好好给几位军爷说说,那外乡人长什么模样?都说了些什么?”
看到眼前这青年贼眉鼠眼的模样,为首的士卒知道这家伙是个奸猾之人,对这样的人,威逼不如利诱,当下从腰间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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