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贼,竟然暗害了樊将军,兼并了樊将军的部众,率军意图拿下长安,效仿太师当年旧事。”
李蒙虽然没有什么大智慧,可那股机灵劲儿完全不缺,自己和王方以及樊稠都是董卓麾下旧部,张济、段煨虽然说也是董卓旧部,可交情并不深,李傕郭汜反攻长安以后,自己和王方支持樊稠在长安占据一席之地,为的就是自保,现在李傕、郭汜二人争锋,反倒是樊稠先死了,李蒙何尝不知道,这二人的做法,无论如何,还不是打算将自己和王方这样的人率先踢出局,现在是樊稠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该轮到自己了。
李蒙明白当前局势之后,就知道,自己应该找一个靠山了,李傕处处提防自己,自己怕是没有什么出路,郭汜和李傕谁胜谁败,现在,就看张济倒向谁了,李蒙稍稍思索片刻,心中就下定了决心,当下带着几分哀叹叹了一口气说道,“镇东将军英武非凡,等到此间事了,若是镇东将军不嫌弃,李蒙就上门叨扰几日。”
都是从西凉战场上爬起来的老兵油子,李蒙存的什么心思,张济还是能看出来几分的,更何况,张济还愁着,自己现在不动声色,回头要如何才能拿下这献关之功,现在李蒙被挑起了心思,自己正好藉此顺水推舟,也调开李蒙这家伙,到时候,再使些手段,这武关,不过就是个摆设。
张济面上带着几分为难,随后笑意盎然的说道,“李将军也是我西凉宿将,本事不凡,若是将军有意的话,不妨随张某一起,共同进入关中,偕同车骑将军讨伐逆贼郭汜,还我大汉一片太平。”
李蒙的心思被张济挑破,李蒙也不觉得尴尬,只是面上带着几分为难说道,“张镇东此话说道李某的心心坎上了,只是李某奉命镇守武关,为防关外逆贼叩关,只得坚守此地,怕是难以如愿了。”
张济放声大笑起来,“荆州那些惫懒货,有什么好怕的?竟然让李将军不敢离关?张某从荆州借道,也没见镇守武关外的黄祖放个屁,我等有如此雄关为踞,依老夫看,此地留有五百兵丁驻守,就足以挡住十万大军。李公,不知你以为如何?”
李桓看到张济将目光投向自己,登时明白过来,张济这是在询问自己的意见,李桓稍稍一思索,看到这雄关高踞山巅之上,也不怕偷袭,正如张济所言,留下五百兵丁驻守足矣,顺带着还能带着李蒙手中的数千兵马助自家兄长一臂之力,如此何乐而不为?更何况,李桓还打着自己那点小心思呢!现在自己给张济一个面子,等到了蓝田之后,张济总不好拂了自己面子。
李桓笑呵呵的看向李蒙,“有李贤弟助阵,那自然是最好的,张镇东所言有理,留下五百人驻守武关,李将军也正好藉此机会建功立业,免得呆在此处寂寥。”
李蒙冲着张济轻轻颔首,随后冲着李桓抱拳道,“多谢李公,李蒙要是有机会建功立业,定然少不了李公的功劳,到时候李公藉此功劳登上高位,可别忘了提携李蒙一把。”
李桓笑呵呵的说道,“一定,一定!”
大军休整半日之后,李蒙调集了关上士卒,只留下五百人驻守武关,其他人随着张济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沿着武关道朝着关中行去。
一阵喧哗声传来,张济面容有几分厉色,朝着一名偏将呵斥道,“绣儿呢?”
那偏将带着些许委屈说道,“将军,少将军率着几名亲随,跑到山中打猎去了。”
张济面色铁青,留下八百亲兵在关中,让他们静候张绣,自己则是带着几分歉疚朝着李蒙、李桓看去,“张济无子,只余下这一名侄儿,虽然有几分武艺,可性子顽劣的很,倒是让两位贤弟见笑了。”
张济留了八百人在武关之中,李蒙早已经暗中投靠张济,自然不会多什么嘴,只有李桓觉得有几分不妥,可李蒙身为武关守将,一句话都没有说,罹患也懒得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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