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之后商县、上雒、峣关、蓝田等地无一不是毫无损伤的拿下,就连杜陵、南陵二地,都留了后手做了打算。
“公衡就如此笃定?”
听到张济带着几分质询的话语,黄权轻声笑道,“此次主公所率心腹,有戏祭酒、有贾管家、有郭总管,戏祭酒定然要随主公坐镇长安,贾管家另有要事,那能来的,就只剩下郭总管了,身旁其余那些人,来临阵筹谋,还差了些许。”
张济嘴角不由得抽搐,“我看公衡一路走来,所行所谋皆无差错,我想,眼前这局势,公衡就能搞定了吧!”
黄权摇了摇头说道,“要是暗中筹谋,以有备算无备,黄权还勉强上得了台面,可是临机应变,临阵决断,黄权却没有那份眼光,断然不敢误了大事。”
张济若有所思,瞥了黄权一眼问道,“公衡,不知你一身本事,是谁人所授?我那侄儿,就差得远了,我也想送他去学些东西。”
黄权稍稍有些愣住了,自己这些手段,好像不知不觉就使出来了,仔细回想半晌,黄权才缓缓开口说道,“张镇东,黄权在跟随我家主公之前,不过是阆中一小吏而已!这些手段,也都是跟着我家主公跑了大半年一点一滴自己瞎琢磨出来的,都上不了台面,倒是让张镇东见笑了。”
黄权顿了顿说道,“张镇东,我看少将军勇武非凡,张将军不妨求我家主公让少将军到我家主公麾下任职,到时候看我家主公意思,让少将军跟在哪位将军身旁适应,只要少将军用心,定然能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
张济带着一抹不解问道,“公衡是觉得我家绣儿不足以独领一军?”
黄权跟在刘奇身旁,别的没学会,琢磨他人心思这一点不差,听到张济语气中那一抹不满,自然听了出来,对于自家侄儿那点手段,张济还是很满意的,可是,自家主公麾下,需要如此骄纵的将士么?
黄权轻轻晃了晃脑袋说道,“张镇东,请恕黄权直言,少将军正当年少,勇武有余,机变不足,若是为将,或许足够了,可若是独领一军,还差了些许火候。
我家主公曾言,擢猛将于军伍。纵观我家主公麾下,黄汉升被我家主公提拔起来之时还是军中一校尉,文仲业被提拔起来的时候还是新丁,苏飞、陈就、周仓等将,也都是我家主公从微末之中提拔起来的。能够直接坐镇一方的,也就是如今坐镇益州的荀公达和坐镇豫章的徐元直了。
说实话,若是论勇猛,少将军也许不错,可是论行军打仗,排兵布阵,张少将军怕是还比不上我家主公麾下一曲长。”
“嘶……”张济倒吸一口凉气,“公衡有些危言耸听了吧!”
看到张济满脸不相信的神色,黄权心中清楚,要是不压一压这老小子,这老家伙心中指不定还在打着什么小算盘呢!
黄权带着几分不经意说道,“忘了告诉张镇东一声,我家主公麾下,不能识文断字的士卒,为将最多到曲长就到头了,我家主公虽然没在军中颁布这个禁令,可这差不多已经成为了我家主公麾下不成文的规矩。”
“这……”张济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可脸上依然满是不相信的神情。
黄权带着几分年轻气盛的炫耀说道,“张镇东,我家主公在襄阳开办了学宫,可是有几千上万的学子,这些人中,有很大一部分等到差不多了都会去军中任职,就是再不济,也必须到军中去担任半年助教,专职负责教授士卒识文断字。”
看着张济不解的神色,黄权淡然一笑道,“这么多士子,除却那些世家大族出来的之外,其余的哪个不得谋个生计,就是圣人也还得吃喝拉撒不是,只要我家主公大笔银钱砸下去,愿意去的人就多了,更何况,就是不愿意去军中任职的,也得去荆州治下各乡村授教。
如今荆州实施新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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