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早日生出几个儿子,为我大汉下一代多多培养一些将才才是。张将军为国效劳,我刘氏宗族,也要为张将军思虑一番,让张将军香火绵延不绝,才能更好的为我大汉效力啊!”
听到刘奇的话,张济嘿嘿一笑,“不瞒侯爷,张济在弘农纳了一房小妾,已经派人去往弘农接去了,等到了镇平之后,老夫准备挑一个良辰吉日,将其扶为正室,到时候,还请侯爷光临。”
刘奇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说道,“一定,一定!卫将军府上有如此盛事,怎生少的了刘奇。我听说张将军和光禄勋贾文和相交莫逆,等到有了闲暇,二位还要多多亲近才是。”
张济含笑道,“侯爷放心就是,若非贾文和仗义相救,张济如今怕是早已成为枯骨,我不帮文和帮谁呢?倒是朝堂上这些人,看今日这气氛,一个个都心怀不轨,侯爷还是多加小心才是。”
看到刘奇点头,张济这才苦着脸说道,“侯爷,张济有一事相求,还请侯爷准许。”
刘奇含笑摆了摆手说道,“张将军,你我本是同僚,相互助益乃是应有之义,有什么话,张将军但讲无妨。”
张济这才舔着脸说道,“侯爷,我那侄儿张绣,年轻气盛,粗通文墨,倒是有几分武力,如今老朽终于能卸甲归田,想让我那侄儿跟在侯爷身旁,为侯爷效犬马之劳。”
刘奇含笑说道,“张将军可别说笑了,张绣的名声,本侯可还是听闻过的,胆敢跟吕布相斗,想必武艺非凡,在军中定然能建功立业,张将军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张济苦笑连连,“我那侄儿年少轻狂,倒是让侯爷见笑了。仗着勇力行事,并非是什么正途,吕奉先号称飞将,自诩天下无双,可还不是跟条狗一样东躲西藏,我想让我那侄儿,跟在侯爷身畔,多多少少学些智谋,免得将来在战场上误了大事。”
刘奇稍稍思忖片刻说道,“张绣勇武非凡,跟在本侯身畔,是浪费人才了,依我看,倒不如让他跟在黄汉升身旁,镇守陈仓,一边学习,一边历练,毕竟,自古以来,名将都是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本侯可没听闻过,有哪个名将是死读书读出来的,学多学少问题不大,重要的是,学以致用。”
“侯爷高见!”张济不动声色的拍了个马屁,“学以致用,那就麻烦侯爷了,回头我就将张绣送到侯爷府上来,交由侯爷安排。”
刘奇稍稍顿了顿,开口问道,“张将军,你在关中、弘农,可曾听闻过道门、儒门有什么动作?”
刘奇这纯粹是搂草打兔子,知道不知道是一回事,主要的目的,还是告诉张济,道门、儒门的人,和自己不对付,既然如今张济站到了自己的队伍里,那刘奇,自然不会吝惜这些消息,要不然,以后张济要是和道门、儒门的人搅合到了一起,为难的可是刘奇。
张济稍稍沉吟片刻,开口说道,“这些本将倒真不知,不过本将却听闻过一个消息,不知道侯爷感不感兴趣。”
刘奇双目发亮,“哦?张将军不妨说来听听。”
张济缓缓说道,“陇西渭水源头所出,有鸟举山,传闻山中有一老道,出入骑青牛,自号‘青牛道士’,养生有道,五十岁之时,还如同二十岁青年一般。这事情也是本将听人所说,多半是以讹传讹的多,可前些年,有人信誓旦旦的说,这青牛道士,有一个弟子叫骆曜,当年学有所成,煽动了不少百姓造反,只是不知道真假罢了。”
听到张济所说,刘奇轻轻颔首,“此事并非空穴来风,罗曜之子骆俊,乃是陈国相,去岁勾连陈王刘宠,差一点将南阳掀个底朝天,若非本侯麾下人马机警,说不得,这南阳,早已经变天了。”
刘奇和张济相谈甚欢,这个时候,皇宫内廷之中,小皇帝早已经暴怒不堪,若非一众宦官宫婢拦着,刘协怕是早已经一把火将这皇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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