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叫住了甘宁,“你要一刀杀了这老狗,才便宜了这家伙,到时候大司马与陛下离心离德,才是真的犯了大错,对朝廷上下不利。”
法衍面目阴沉的看着王越,“王越,你也是我大汉英杰,何需要做此等龌龊之事,你要清楚,你如此诬蔑大司马,只能逼得大司马与陛下离心离德,倘我大汉中兴之机因此颓丧,你王越就是我大汉千古罪人。”
扈瑁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王越是吧!忘了告诉你,擒下你的刀神蔡阳,是大司马的亲兵侍卫头领,另外,就是大司马察觉了京中有人行事诡异,意欲图谋不轨,这才入宫与陛下商议对策,二人协同出城,将尔等贼子给引出来。要不然,你以为陛下出宫此等大事,为何从内到外,光禄勋、执金吾、卫尉,以及扈某等理应出面的官员都无有动作,安然放你等出城?
另外,你率领的人马,着装好像酷似当年建章精骑的铠甲,扈某细细探查一番,总会有蛛丝马迹露出来。另外,剑客王越的身份可以来无影去无踪,可以隐藏在暗处行事,可驿官令王胜的身份行踪,我总能查出来些许出入行踪,本官就不信,你王越身为朝廷官员,还能缩在暗中不出面不成?随随便便找几个相关官吏,就能问出个大概来。”
扈瑁冷冷的看着王越,“王越,你是自己说呢!还是本官寻根究底,一一替你找出这幕后主使的线索。”
法衍颇为意外的看了扈瑁一眼,想不到这扈瑁三言两语就将刘奇身上的黑锅给甩开了,当下接着扈瑁的话茬开口,“王越,你要是好生交代,那处置你便到此为止。如若不然,那就休怪本官将此案牵涉到河东李彦身上了,你王越孤家寡人,可李彦不是,河东李氏更不是。”
“你!”王越用愤恨的目光看向法衍,恨不得用炽热的目光将法衍千刀万剐,“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何苦牵连无辜之人!法大人此行此举,却是损了玄德先生的颜面,老夫真不知道,你法衍有何颜面去见自家祖宗。”
法衍丝毫不为所动,嘴角勾出一抹讥诮的笑容,“王越,法某上对得起天子百姓,下对得起列祖列宗,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莫忘了,你王越犯下的是大逆不道,图谋不轨的犯上作乱之罪,诛九族,都是便宜你王越的,此刻你还敢在此狺狺狂吠,不知你何来的脸面?”
“我……”
王越被法衍和扈瑁说的语滞,王越一声剑术学自河东李氏,李彦是王越师父的儿子,剑神王越的师弟,这是王越在世间的唯一软肋,王越心中清楚,要是真的因为此事,牵涉到河东李氏,那自己到了九泉之下,真的无颜面对自家恩师了。
犹豫良久,王越无所畏惧的看着眼前三人,神色平淡的说道,“你们不用猜了,就是你们心中的那个答案!最重要的是,你们要知道,老夫此去,为的不是天子,而是另有其人。”
法衍嘴角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镇定,“但你要清楚,确实是你冲撞了天子车架,最重要的是,你们的目标是对着天子而来的。”
王越看着三人说道,“你们猜对了,此事没有幕后主使,就是老夫看不惯天子,意欲为弘农王复仇,这才暗中召集的弘农王昔日旧部行事!”
说完之后,王越狠狠的挥动着手中镣铐,朝着自己头部击去,就在三人注视之下,王越的额头上鲜血如泉涌出,王越靠在牢房的墙壁之上,状若疯魔,看着三人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王越今日就给诸位,给朝廷一个交代。”
说完之后,王越挥动着手中镣铐,毫不留情的继续向着自己头上砸去,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
伫立一旁不语的甘宁这才叹了一口气,“这家伙也算是一条好汉子,只可惜,走错了路!可叹!可叹!”
“这事……”扈瑁有几分迟疑。
法衍叹了一口气,“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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