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日,以刘奇离席而止,虽说之后祭祀典礼继续进行,可气氛已经荡然无存。
严寒渐去,看着身旁侍立的云逸,刘奇开口问道,“赵子龙和糜子仲表现如何?”
云逸带着几分笑意开口说道,“主公,赵子龙每日练武如常,糜子仲,在城中走动有些频繁啊!”
刘奇点了点头说道,“责令糜子仲去司农府上报到,另外,给赵子龙送上一封手令,命他到执金吾府上报到,辅佐甘兴霸举行武举事宜。”
“执金吾府上?”云逸带着几分疑惑,“赵子龙行吗?”
刘奇点了点头说道,“赵子龙能力如何本侯不知,可武艺足够高强,参与武举之事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看到云逸杵在原地没有动,刘奇开口问道,“云逸,还有什么事情?”
云逸开口说道,“主公,笮融已经被人杀了。”
“哦?”刘奇点了点头,“可曾听闻是谁取了笮融项上人头?”
云逸开口说道,“听闻是一名唤作许褚的豪强取了笮融项上人头,现在正率着宗族子弟躲避刘宠的围追堵截,往京都而来。”
刘奇点了点头道,“暗中派人给这家伙一点支持,看来,本侯又要收获一员大将了。”
等到云逸离去,刘奇顿了顿,就转身走向了戏志才所在的屋子,没一会,就听到李锦衣的声音响起,“祭酒大人,人带到了。”
“带进来吧!”刘奇语气中满是森然的开口。
随着李锦衣走进来的,还有一名被捆着的年轻男子,刘奇箕坐在火炕上,没有开口,斜倚在软枕上的戏志才脸上带着一抹冷笑,“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吧!高公子,你说,戏某应该叫你高柔呢?还是应该叫你惠公子?”
听到戏志才的话,高柔无精打采的回答道,“戏祭酒果真是神通广大,高某佩服,至于名讳称呼,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大人怎么称呼舒坦就怎么来。”
看着高柔坦然的模样,戏志才开口说道,“高公子,不知道,你是袁绍荡寇府帐下哪个部分的人?是先登死士?大戟士?还是闻风使者?”
高柔怔怔的看着戏志才,“祭酒大人,你不妨猜猜看。”
戏志才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高公子,你说,戏某要是找人以你的口吻给令叔高干写一封书信,承诺只要他按照约定取了袁绍项上人头,朝廷就对他许以高官厚爵,衣食富贵,顺带再提一提你如今已经出任高官,你不妨猜一猜,到时候袁绍会不会疼惜自己的女婿?会不会放过陈留高氏一族?”
“卑鄙!”高柔怒骂了一句,随后面色激愤的看着戏志才,“戏公,你不是写信给袁公求助,要高某前来配合你行事,演上一番行刺的苦肉计,让襄阳侯重新重用你,到时候里应外合,将天子送到河北去么?现在怎生将我绑缚在此了?”
刘奇冷笑一声,“嘿嘿,高公子,好口才啊!这招反间计用的不错,不愧是名门之后,那你猜猜大司马会不会被你的反间计所影响。”
高柔将目光投向了李锦衣,“大人,高某有紧要情报,要向大司马禀告,还请大人带我前去。”
刘奇冷哼一声道,“高公子,你这点小心思,还是省省吧!与其耍这些小手段,倒不如好好想想,意欲行刺朝廷要员,是什么罪名吧!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应当是——诛三族!”
“嗤……”高柔冷笑一声,“行刺朝廷要员?高某与戏志才这厮有私仇在身,意欲杀了此人为友报仇,更何况此人不过是襄阳侯府上一私吏,连官员都算不上,哪里算的上朝廷要员?我陈留高氏虽然落拓,但也容不得你等小人在此胡言。”
刘奇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刘奇没想到,这家伙,还真将自己世族的身份抬出来压人,不过,这样的顽固分子也是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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