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康开口说道,“不知侯爷可否为老朽讲一讲春夏四季昼夜更替之道!”
刘奇笑眯眯的开口问道,“这其中道理,早就有先贤告诉我等了,不知你等谁能告诉本侯,何谓纪年?”
荀彧缓缓开口说道,“春夏秋冬,周而复始,是为一年!”
刘奇点了点头说道,“文若所言不错!先贤有言,周而复始,是为一年!先贤既然言始,缘何又要言周,那是因为,春夏秋冬四季更替,是为周!”
刘奇稍稍顿了顿,开口朝着身侧说道,“给本侯取纸笔来!”
熟悉刘奇性格的属吏自然知道刘奇的爱好,送上来的并非是毛笔,而是刘奇命人在军中广为流传的炭笔,,将木炭辅以胶泥之物定型,形状和粉笔类似,虽说会弄脏了手,却比毛笔方便携带多了,更何况成本也不知道降低了多少。
等到东西送上来,刘奇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子,开口说道,“此为大地所行之轨。”
随后刘奇又在画的圆圈中心点了一个点,开口说道,“此乃日也,为万物之阳,可称之为太阳,为天地万物提供阳气!”
随后刘奇在圆圈的轨迹上画了一个小圈,开口说道,“此乃天地也!”
刘奇紧跟着绕在画的地球所在地画了一圈轨迹,笑眯眯的说道,“此乃月行之轨迹也!为天地之阴,可以称之为太阴!”
荀悦看不过眼,带着几分愤然开口说道,“按大司马所言,这太阳岂不是万物中心了?”
刘奇点了点头说道,“有名太阳者,万物之母也!”
荀悦毫不犹豫发出了自己的连珠炮,“那不知道,按照大司马所讲,何为星辰?”
刘奇抬手唰唰唰的在图上又划了几道轨迹,开口说道,“此乃星辰所行轨迹。”
刘奇又在纸上画了几笔,指着两道轨迹相交之处说道,“星辰寿终者,非一星辰寿终也,阴阳失调,则二星辰与相交处相触,则星辰毁灭,有天火行于空中!”
隗禧开口说道,“大司马,不知可否可讲一讲扫帚星所行轨迹!”
刘奇抬手在图上画了一个大大的椭圆,开口说道,“这扫帚星轨迹所行一周,大致需要七十六年,故我等需要七十六年才能见扫帚星一次。”
陆康轻咳一声说道,“大司马,老夫还是想知道春夏秋冬四季更替之因!”
刘奇另外拿出一张纸,大大的画了一个椭圆,一条直线将之腰斩,这才在纸上边画边说,“凡大道运转,由轨迹所变,春秋之时日光照射最中,故此气候宜人,凡春至秋,是为夏,日光照射偏我等所居之所,在北,故为夏,流火炎炎,凡秋至春,是为冬,日光照射偏北,寒冬凛冽。”
陈纪带着几分疑问开口说道,“子瑾,依你所言,这轨迹所行之道,岂不是每年时间一致,按照我大汉律历所记载,年凡无闰月,年有三百五十余日,年有闰月,有三百八十余日。如此说来,岂不是这太阳所行之轨,每年略有变化?”
蔡邕在熹平年间参与了历法的重新制定,自然清楚这其中门道,当下轻咳一声说道,“子瑾,依你所言,对我大汉律令有何看法?”
刘奇轻咳一声说道,“我大汉律令,却是走入了误区,不管是上古先秦所行颛顼历,还是如今已经废除的太初历,或是如今正行的四分历,都是以日行为年征,以月行为月征。不管是颛顼历的四分、还是太初历的八十一分,亦或是如今四分历的重新四分,都没摆脱一个禁锢的思维,那就是阴阳相混!”
蔡邕乃是历学大家,荀悦也对历学有所深究,其余人虽然不甚深入,但是刘奇所言,却着实将传统历法所行推翻,不可谓不惊世骇俗。
荀悦带着几分急切开口问道,“那以大司马所见,这一年该当如何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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