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定当侍奉膝前,让父亲尽享天伦之乐!”
“哈哈哈!”刘虞放声大笑,“好!好!和儿,你有此话,为父就放心了,你我一家三口,黄泉之下再聚!”
刘和面上带着一抹不可置信之色,“父亲,今日怎生说这样的话!”
刘和话刚说完,就看到刘夫人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刘虞,“老爷,你……”
两行清泪从刘虞双颊缓缓流下,“夫人,和儿,不要怪老夫!”
看到自家母亲七窍之中留出的黑血,刘和脸上满是震惊之色,可是不等刘和说话,一股绞痛就从刘和腹中传来,刘和当即有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刘虞没有多说话,返身走近后厅,扯下一段白绫,捡起一卷书简拴在白绫一端,抬手用力一挥,那白绫就从梁上跨过……
“不好啦!失火了……”
“走水了……”
“救火啊!救火……”
………………
正是午后暖和时分,一阵惊呼声从新封的晋王刘虞府上传来,看着那滚滚浓烟,邺城之中,一时为之动容,得到刘虞府上失火这个消息,袁绍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发,当下就朝着府中掾吏下令,“来人,速速给某家将朝廷天使留住!”
不等大火扑灭,邺城之中就冒起了一股谣言,袁绍对于刘虞被封王不满,命人暗杀了幽州牧刘虞……
幽州牧刘虞被朝廷敕封为冀州牧,袁绍恶向胆边生,命人杀了刘虞……
袁绍早就想将刘虞杀之而后快,不过刘虞威名太高,今日袁绍想杀了刘虞,嫁祸给朝廷天使……
…………
此类重重,屡禁不绝,不一而足,一时间,袁绍焦头烂额,最让将袁绍心中愤恨的还是,自己的计划被打乱了,要是能够推举刘虞为天子,到时候自己就能和天子分庭抗礼,自己倚仗河北天险,退可以雄踞河朔,进可以一统中原,远比去迎奉那小天子合算,小天子还年幼,自己不知道要等多少年,可刘虞如今年纪大了,自己将刘虞捧上高位,日后刘虞驾崩,那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取而代之,可现在……
偷鸡不成蚀把米!袁绍心中对刘奇,对天子充满了愤恨,原先袁绍好歹还是冀州牧,可现在,除却镇北将军护乌桓校尉的武将官职,能够治理地方的官职只剩下晋王相一职,可如今晋王都没了,那自己这晋王相,就是个笑话而已!
转眼三日已过,在袁绍的镇压下,这谣言愈演愈烈,大有野火燎原之势,可谣言传到最后,就剩下一众坚定不移的声音,袁绍要威逼刘虞登基为帝,封自己为太师,同时作伪证,向天下声名,当今天子不是先帝之子,刘虞高风亮节,不愿助纣为虐,当下便自焚而死……
对于刘虞怎么死的,袁绍不在意,袁绍在意的是,自己的打算,就这么被传了出来,威逼刘虞为帝,传诏告知天下,当今天子不是先帝之子,这可都是自己和帐下一众谋士商议出来的妙策,可现在就这么被堂而皇之的公诸于众。
这让袁绍心中升起一股深深地挫败感,同时也多了几分警惕,这会不会是,自己府上幕僚传出去的,或者说,自己府上的幕僚之中,有奸细的存在,要不然,怎么会……
话说钟繇一众人,纵马疾驰,到了天黑之际,众人已经奔行两百多里,出了袁绍的地盘,进入河内之地,过了荡阴,到了朝歌。
看到众人一副疲惫的神色,路粹带着众人缓下了脚步,同时也让胯.下骏马缓一缓,毕竟一路奔行两百多里,后边路途还远,众人还要靠马匹代步,若是将马匹累倒了,恐怕事情就更加糟糕了。
就在众人凝神之际,路旁窜出来一名老农打扮的汉子,那汉子脸上带着几分镇定开口问道,“敢问可是左足先生?”
路粹抹了一把额头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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