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脸上带着几分急迫之感回到了甄氏商铺之中,毫不犹豫的走进了后堂,带着几分惊异呼道,“子佩先生,子佩先生……”
听到袁熙的呼声,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从暗处转了出来,皱着眉头说道,“公子何故大呼小叫?如今如此沉不住气,如何能成大事?”
袁熙这才带着几分讪讪开口说道,“子佩先生,非是本公子大呼小叫,只是事态紧急……”
被唤作子佩先生的那人慢悠悠的说道,“公子,有什么事情且缓缓说来,莫非公子去见那通天公子,没有别的收获不成?”
袁熙面色复杂的说道,“子佩先生,并非是没有别的收获,只是有些事情,太过于骇人了,某家一时间难以静下来而已!”
被唤作子佩先生的男子开口问道,“公子,到底怎么了?”
袁熙将腰间黑囊内绑缚着的长刀取出放到桌上,缓缓说道,“子佩先生,此乃百辟钢刀,可仍然只当得天下第二军械,某家这才惊疑不定!”
被唤作子佩先生那人带着几分镇定开口说道,“公子无需忧虑,商人无非是无利不早起,公子只要舍得花钱,还怕拿不到更好的军械么?”
袁熙缓缓摇了摇头说道,“怕是难了,在那钱多多的嘴里,这排名天下第一的军械,非同寻常!”
被唤作子佩先生的男子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公子,如何个不同寻常法?”
袁熙缓缓说道,“这天下第一军械。据那钱多多所讲,唤作绣春刀,锋锐无比,两下就可以截断环首刀,乃是司隶校尉衙门辖下精锐官徒锦衣卫的佩刀,人手一把,刀在人在,刀失人亡,据说是朝廷按照先秦古法冶炼而成。”
“嘶……”纵使韩珩比袁熙镇定许多,听到这话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锦衣卫在京都中的赫赫凶名,纵然他们初来乍到,也是有所耳闻。
韩珩这才明白袁熙为何大呼小叫,可心中还是带着些许忧心嘱托道,“公子,京都不比邺城,公子还是要小心行事!”
想到刘奇告诉自己那物件上的八个字的内容,袁熙想了想,不知道此事该如何说才好,当下也就没有说出口,心中寻思这,等到刘奇将那拓本送来之后,再商议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袁熙叹了口气说道,“这一批军械,价格上比我等预计翻了一倍,现在价格谈不下来,吾心甚忧啊!”
被唤作子佩先生的男子开口说道,“公子勿忧,正所谓破财免灾,在这京都之中,敢做这军械生意,足以说明这忽然冒出来的钱家,实力非凡,若是他轻易答应了我等要求,韩某还觉得这其中有诈呢!此刻这钱多多将此事说的坦荡透彻,某家心中反而安下心来。
不管钱家价格涨多少,最少说明人家有那个实力,敢说这话,说明那家伙在京都要员身上砸下去的钱财不少,若是我等为了贪图便宜,将那批军械低价买了,说不得是在给姓钱的送钱,有时候,我能力所难及,也只能破财免灾。”
袁熙带着一抹疑问问道,“子佩先生,何故如此说?”
被唤作子佩先生的男子缓缓说道,“公子,既然这家伙敢说这大话,想必定然有那个实力!我等要是在城中买了军械,如何运出去?就是能运出去,公子可觉得安全?要是被擒获了,那天子脚下,私自贩运军械,加上袁公在河北的声势,那可就是罪同谋逆。
荡寇府在镇平已经出过一次事情了,现在我等能安全下来,还是甄氏拉下面子破财免灾,若是再出上一次篓子,那我等的耳目,就是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到时候我等力所难及,损失就大了去了。”
“这厮真是阴险!”袁熙嘟囔了一句,随即皱着眉头说道,“怪不得这厮在本公子耳旁说利益与风险并存,原来是抓紧了我等的软肋!可是,如此就将钱财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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