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
不分快慢?!项勇听了心里不痛快,你是爷,我不找你寄行不?项勇心里有火。
您不找我寄还真不行。那工作人员就是淡定,不愠不怒,不紧不慢,您有火也不能往我发呀!
项勇气冲冲地走出邮督,随后走到小腿抽筋,就开始后悔了。帝都就是大,但是寄件仅此一家,它就是爷啊。找到另外一家邮督,人家都快下班了,万般无奈,人家说最快也得六天,十天我也得寄啊,把药寄了出去。
时间一晃过了半个月,那天项勇正在宿舍呆坐着,王惠民走进来问:项勇,你父亲现在怎么样?
项勇回答:药已经寄回去半个月了,还没收到回信,真希望他们像罗文一样就好了。
王惠民宽慰道:估计早收到了,你放心吧。
项勇一脸慼然,这几天心口堵得慌,总觉得要出事。
正说着通信员推门进来:排长,你的电报。
王惠民:说曹操,曹操到,我们正说呢,家里便来信了,应该是好消息。
项勇飞快地打开电报,看了眼电文,脸色刷一下子变得苍白。那张电报纸轻飘飘地落下,一个男人撕心裂肺,嚎啕大哭。
王惠民急忙起身来看电报,只见电报纸上清楚地写着:父病故速归。
风尘仆仆,项勇拎着提包推开自家小院的院门。屋里光线很暗,项勇的哥哥项伯及嫂子乔大麦在准备父亲的丧事。床上,已经故去的项勇爸用白布盖着,项勇妈坐在床边抹眼泪。
项勇扔下手中的提包扑到丧床上,痛彻心肺地:爸——
项勇妈和乔大麦也放开了哭声
隔天,父亲的骨灰盒放到正面方桌上。一家人无言地坐在那儿,气氛凝重而哀伤。
项勇低声问项伯:爸吃了我寄回的药没有效力吗?
项伯闻言不快,说:谁收到你的药了?!
项勇震惊地霍地站起身:什么?!没收到药?
项勇妈很伤心:心梗不那么一会儿,要是收到你的药,你爸说不准还能多活几天。
项勇惊骇无比地:我接到电报的当天就买了寄回,怎会没收到?
乔大麦冷着脸:睁着眼睛说瞎话,谁知道你寄没寄?从来她就不相信他,这孩子嘴上无a一,办事不牢。
项勇欲辩无声地跺着脚,唉声叹气,争它干啥?人都没了,寄没寄现在还有啥用?!
项勇流着泪喃喃地:不可能,怎么会收不到呢?怎么会呢?
这时候只听见院门外有人喊:项建国,包裹单。
项勇听到喊声,先是一愣,随即满脸怒色地向门外跑去。
项勇家院门口。一位骑自行车的邮递员从邮包里拿出一个夹子,从夹子里拿出一个包裹单,朝刚跑出门的项勇递过来:帝都一个叫项勇的寄的药——
项勇二话没说,刷地一把扯过单子,挥手一拳就打了过去:你这个混蛋——
邮递员吃惊地后退着:你干嘛打人?!
项勇妈跑过来抱住项勇,不准胡来!
项勇这时带着哭声吼道:十几天了你才把包裹送到,我爸他已经死了,你知道吗?你这个混蛋!
邮递员看了一眼项勇c项伯臂上的黑纱,委屈地说:我也是刚收到,如今寄包裹就是这个速度,我有啥办法?
项勇还是怒不可遏。
项勇妈抱紧项勇,催促邮递员快走。
项勇正在气头上,人长得像辆坦克,邮递员撼不到c嘴里唠叨着,我可是收到货就送过来的呀!满腹委曲地骑上自行车走了
夜晚,白喜事办了几桌,项勇c项伯和儿时的伙伴坐在一块。
项勇气愤地:一个小包裹,从帝都到荆州,竟然用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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