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和阮蜜儿一锅吃饭?
她怕自己会把隔夜的饭菜都吐出来!
苏昕棠的拒绝,让吴炳建二人脸色都变了变,好在二人都是知识青年,都理性的表示了遗憾,随即和王敏等人达成了共识。
至于自动贴上来的阮蜜儿,也让吴炳建二人有些为难。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最后并没有拒绝阮蜜儿的加入。
苏昕棠冷艳旁观,吴炳建频频瞄向阮蜜儿胸口的隐晦眼神,让她心头冷笑不已。
又一个被精虫冲昏了头脑的男人。
要知道,上辈子的阮蜜儿就最擅长公关,许多难以搞定的项目,派她出马,就鲜少有失败的时候。
想来要不了多久,吴炳建也会成为被阮蜜儿公关的一员。
她拉上布帘。
这布帘是她昨晚临时挂上的床单,代替布帘,为的就是把自己睡的板床分隔开来,保护自己的。
她往床头一躺,把被子扯起来蒙住脸,打算眯一会儿眼。不料却睡了过去,就连几人兴致勃勃的谈话也没有吵醒她。
直到下午上工的钟声响起,她才醒来急匆匆出工。
下午给苏昕棠安排的是锄草。
刚下乡来的知青们怨声载道,还试图讨价还价,又被负责分配的社员一顿损,这次灰溜溜下了地。
比起下种,锄草人累得多,最主要是腰,始终保持一个姿势,很容易拉伤肌肉。还有手,不过劳作了半天,苏昕棠手上就留下了两个水泡。
等晚上回了房间,她默默把针用开水煮了,穿上头发丝,再穿过水泡把头发丝留在水泡里,排出里面的水。
这方法,在二万五千里长征时使用很广泛,也很有效,还不用担心感染。
随后几天,她都保持着和别人相同的频率,出工,收工。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就连雪白的肌肤,也被头顶的太阳晒黑了一个色度。
这几天里,阮蜜儿和几名下乡知青打成了一片。和王敏更是形影不离,吃饭睡觉都一起。
无形中,反而把苏昕棠和众人分隔开来。
对阮蜜儿的小动作,苏昕棠冷眼旁观,并没有阻止。
王敏他们人多,每次苏昕棠都要等他们做好饭之后,才能使用灶台。和她有同样遭遇的,就是刘招娣了。一次两人都等得不耐烦后,二人默默开始合作。苏昕棠负责做饭,而刘招娣则负责砍柴。
没错,这里做饭都是烧柴,而柴火则是自己却山上砍伐。
闲来无事时,她的目光,就一直紧紧盯着骑龙坡上那道山梁,等待着那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再度出现在她的面前。
没等到阿飞,却等来了下来调查情况的两位解放军战士。
两名战士是跟着民兵营长来的,他们的到来,立刻引起了骑龙坡众人震动。大家都小心翼翼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地里正收割小麦,苏昕棠正在坝子上翻晒着小麦。
确认她的身份后,两名战士道明了来意。
“是这样的,前些天在某某油泵油嘴厂东面的废弃建筑物里,发生了一些事,我们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调查核实情况。”
“行,你们尽管问吧。”
苏昕棠早就有心里准备,自然不惧。
两名战士对她的态度很满意,领着苏昕棠去了一旁空置的房间。
阮蜜儿默默看着这一幕,恨得险些咬断了银牙。
她怎么会和这些人扯上关系?她从头到尾不是都和自己在一起吗?
不,不对!
阮蜜儿突然记起,在她进了派出所的那两天,她并没有和苏昕棠在一块儿。
“嗳,你说,部队上来人找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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