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
“所以,我什么都没有了。”骆怀岫平淡地继续吃着,然后将碟子还有粥往她面前推一推。
“呃。”简南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他没有一点点的悲伤吗?
还是说他有个什么别的打算。
“你不是要来让我还钱的吧?”简南一愣,然后给出关乎切身利益的问题。
“”骆怀岫还真是猜不透简南是怎么想的了,一般情况下,不是该问什么破产,往后怎么办什么的吗?
“还是说。你想到我这里来打工?”简南又给出重磅疑问,骆怀岫差点就喷出米粥了。
“你还是吃饭吧。”
简南狐疑地吃着米粥,然后刚吃了两口,祁远瀚就来了。
“秦可呢?我来给她送药。”祁远瀚进来之后,左右没有看到秦可的身影,就问着简南。
“”骆怀岫默默地看着他,难道自己这么一个大活人,他都看不到?
“啊,怀岫啊,你也在这里。”祁远瀚接收到他哀怨的目光,然后在简南的示意下,找到了躲在绿植旁边的秦可。“乖,是不是感冒了。”
“啊呀,真是甜死人了。”简南叹了一声,这样的虐狗场景,几乎是每一天都会出现啊!
“嗯。”骆怀岫表示赞同。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祁远瀚表露出有人性的一面了,突然下这么猛的料,他觉得有点像是见了鬼。
这边的两人在平平静静地吃着粥,而那边的两人腻腻歪歪。
“你不要离人家这么近,人家会传染给你的。”来自秦可别扭又瓮着声的声音,撒着娇。
“别闹了,乖,起来去吃点饭,白粥不好吃,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祁远瀚柔着声音,简直是在哄孩子。
简南和骆怀岫对视了一下,然后两个人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肉麻的恶寒,当然也有不自然流露出的羡慕。
“我还是上楼吧。”简南觉得自己这个电灯泡有点亮,着急地要撤离,给他们清场子。
“同去。”骆怀岫一手端着锅子,另一手提着包子,跟着简南从里面的楼梯走了上去。
二楼还是清净的多,两人面对面地坐在小桌子边。解决了一餐。
“你”简南想问什么来着,现在的记忆力是越来越差了。
“我跟苏欣苒从法律意义上来讲没有结婚,从道德层面上来讲,也没有在一起过。”骆怀岫将两人的碗筷勺子收拾好,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
简南哦了一声,她早知道了,祁远洲说的。她走过去拿着小喷壶,对着叶片胡乱地喷了一阵子。
两个人不尴不尬地相处了一上午,中午是四个人一起吃的饭,这次在两位男士的要求下,厨师炒了小菜,没有做火锅。
“真的决定这样做?”祁远瀚问道,是冲着骆怀岫的。
“嗯。”骆怀岫点点头,不用过多的言语。
“那你可难了,苏家对你的打压,肯定不会下手轻的,等着死啊。”祁远瀚有点隔岸观火的样子,腹黑地笑了笑。
“闭嘴,吃你的饭。”骆怀岫见老友这样,也是觉得眼瞎错交了损友。“大不了,我就吃软饭吧。”
“没有软饭吃,我们这里只有按劳分配。是吧老板大人。”秦可立即插嘴,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是简南有可能要跟骆怀岫和好的契机。
“说的好,有赏。”简南夹了一筷子麻辣鸡丝给秦可,她吃了药,听着声音是鼻音轻了一些的。
“谢主隆恩!”秦可吐了吐舌头,就是喜欢这一口!
这俩姑娘唱着戏,骆怀岫还是嘱咐了祁远瀚。“苏家那边的动静,你盯着点。”
“我怎么盯啊,又不是很亲近的关系。”祁远瀚决定,不淌这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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