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给你翻出来,想了想他说道:“好象是北吴给皇后娘娘,一共就两个,然后全让贤王抢去了,他盘了一年左右,才把这个给帝君的,说是个好东西,刚送来的时候,我还嫌他用过,不想给帝君用呢。”
“对,我想起了来,他送来十多天之后,问起来,你才把这破壶拿出来,我握在手里着实的舒服”龙帝点头道。
“这样,秋公公,麻烦你亲去贤王处一趟,就说龙帝把这个壶摔了,如果你找不出来一支一模一样的,就要消死你。把他的那个速度带过来!”韵画突然站了起来,把壶底放在案子上,高声吩咐道。
“”秋公公又瞅了一眼龙帝,龙帝极不可闻的瞪了他一眼,摆了一下大脑袋,那表情分明就是:“快去,瞅我干啥!”
秋公公走后,殿中剩下的三个人便都坐了下来,突然之间殿静的有些可怕,仿佛只能听到龙帝的气喘之声。
“帝君”韵画抬起了头,突然叫道。
“说”帝君望向她,突然发现她再无先前一丝的小女孩的神情,又眸黑沉凝重,甚至有些吓人。
“帝君,五殿下一定会成为储君,是么?”韵画的这句话,就象一把利剑直接插入帝君面前的案上,他吓了一跳,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
“帝郡之诺,可曾儿戏!”龙帝十分肯定的告诉她。
韵画不语,只是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帝君,慢慢的眯起了双目,但是谁都不知道,她的心思已然飞到无名之处,如果真的守诺,为何要背弃当年的誓言?
韵画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从内怀之中拿出一块黄色的绢帕,这个绢帕,先前泯妃还说过她:“绢布的东西,只能写字,你怎么还做成了手帕?堂堂的一个郡主,最不计也得用块蜀锦呀!”
“那么,请帝君在此绢上写上传位密诏。”韵画双手托举起手中之帕,齐齐举过头顶。
“韵画,你这样做,不怕我怀疑你盼着本帝早点殁了么?”龙帝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帝君,这件事情不是我提起的,是帝君意会并言传的,我不过是遵命相助殿下,但是人无远虑,日日都忧呀!既然帝君已经指婚,我也用不着夹着尾巴做人,不如大大方方的,也省得将来有什么事情,着着人怀疑,最最重要的是为自己留条后路。”韵画十分的严肃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后路?”龙帝皱眉歪头斜眼看着她。
“对!后路,龙帝如果直接能废太子,立龙骧,于我并无太多妨碍,但是如果龙帝只想观斗,我也得为了龙骧求一个不是他夺嫡争位的保命符。”韵画轻声的说道,她对上了龙帝的双眼,黑澈的眸子看不见底,就象一望无际的寒潭。
龙帝落入眼中觉得阴冷陌生,与他心中的韵画大不相同,仅仅在那一
刹那之间,龙帝甚至于萌发出一种淡淡的悔意,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一天达到所托非人的悔意,他拿起了案上的压卷尺,轻轻的在另外一只手上拍着。
一直过了大半时间,龙帝才摆手让韵画将手中所托之绢呈上来,直接拿起了下召尖毫:“掌色儿!”
下诏所用的墨,不是墨,而是一种红色的染料,遇水不化,长时不淡,当帝君用这种东西的时候,只称为掌色儿,韵画听他这样说,便站了起来,看了龙帝一眼,并没有拿起案上玉瓶里的清水,淡然的笑了一下,咬破了手指,将血挤在那砚盒之中,坚硬的染料,碰到她的鲜血,竟然慢慢的化开一个红晕。
龙帝一脸的诧异,韵画轻笑将红砚放在龙帝的面前。
“恐北吴野心,惧帝后之乱政,感泯妃之贤德,思龙骧之血脉,念黎国之正统,特立此诏书:废太子龙骐储君之位,择选龙骧承帝之伟业。”
龙帝的小楷颇有武将之风,只是数数几字便写满了整个绢书,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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