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他假装与自己交往。她当时只顾着解决自己的苦恼,全然没顾虑过安书扬的感受,对待他,就如同是对一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宠物似的。
而现在,她接受了雷骏凯的感情后,却要把安书扬弃如敝履,这种无耻的事,她是无论如何也干不出来的。
斯敏儿也知道,自己继续与安书扬联系,会给他造成错觉,让他以为自己还有希望。可是,让她无情无义地对对方的来电置之不理,她又狠不下心来。
所以,斯敏儿一直与安书扬保持着客套而疏远的态度,希望以此让对方知难而退。她相信时间能消磨掉很多东西,只要自己一直不不予与回应,安书扬总有一天会心灰意冷,会对她死心的。
斯敏儿而今的想法就这么简单,她认为在安书扬这件事上,她不可以逃避,因此,这些苦衷,她并没有跟雷骏凯商量过,她只希望自己能好好解决。
雷骏凯见她半晌不说话,他继续强势地说:“总之,以后不准再跟他联系!他的电话拿去扔掉算了!”
斯敏儿被他逼得也有点恼火了,她现在还不算跟雷骏凯正式交往呢,他对自己管东管西的,算什么意思?
虽然她了解,雷骏凯这些行为是因为他太在乎她了,可是,他之前一声不响地就擅自更换她的电话号码,已经是很无礼的行为。
正因为自己过去,对于雷骏凯这种逾越的举动姑息,他才会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而且,他这般不留情面地命令她别跟安书扬联系,是因为对她不信任吗?他认为自己会因安书扬而动摇吗?
斯敏儿捏着拳头,冷着声音憋出一句话:
“我有我的人身自由,我跟谁联系,不用你管。”
她面露怒容,雷骏凯没想到她会生气,登时就懵住了。
斯敏儿说完这句话,也觉得自己的口气有点生硬。说到底,也是自己处理不当,才会给雷骏凯带来这样的担忧,她委实没有理由去怪罪一个对自己处处呵护的人。
斯敏儿低声强调:“不管你怎么猜测,我跟安大哥之间绝对是清清白白的。当初我跟他假装交往,也是我去拜托他的是我给他释放了错误的信号,才会造成而今这个局面,是我处事不当,请你不要怪罪他人。”
斯敏儿说完,她升息一阔气,转身要走,她才刚迈出一步,被雷骏凯从身后抱住。她顿住了,并没挣脱,只是僵硬地站着。
两人无言地沉默了半晌,雷骏凯开口了:
“对不起嘛”妻奴型的雷骏凯一见老婆生气就举白旗,他主动道歉:“我只是不喜欢你跟其他男人太过亲密”
“我跟他没有亲密。”听到他道歉,斯敏儿的语气也放软了,解释道:“我们每次聊天,都是很普通地电话问候而已,而且讲不到一分钟就会结束了。”
雷骏凯知道斯敏儿向来洁身自好,不会让男人随便接近她。她跟自己多次热吻,其实已经有点接受他了,要不然以斯敏儿的固执劲儿,自己怎么可能每次都那么轻易得手?
“总之你是我的老婆,不准看其他男人”
“”
一场小纠纷平息了,两人走到客厅,斯父还在津津有味地看着新闻,斯母道:“爸爸,快点来准备吃饭了。”
“好好等我看完这个。”斯父回应。
近半年来,斯父退休在家里,便拿了点闲钱出来玩股票,正好遇到了十年一次的牛市,还给他挣了不少回来。
四个人在装了转盘的圆桌旁边坐下。
斯母说道:“这桌子挺好的,人多吃饭的话很方便。”
雷骏凯应道:“是啊,买的时候就是考虑到以后家里成员会比较多。”
“呵呵”斯母了然地笑了,故意说:“不就你们小两口吗?还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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