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大白天的,她哪里睡得着?
况且,她都已经睡了大半个月了,还睡?那岂不是要睡成猪了吗?
盘腿坐起,纪温雅闭上双眼念动咒语,感受着那一股水蓝色的玄气不停地从丹田涌出,一个小周天,一个大周天,可当玄气到达脑袋的时候却突然间断了。
就像是脑袋那儿被什么东西给阻挡住了一边。
怎么回事儿?不会是肿瘤吧?
纪温雅连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
不行,还得是看看,不然自己不会安心。
重新凝聚出一股更加醇厚的玄气,一次又一次地去冲撞脑袋里的那一块透明屏障,明明什么都没有,可玄气怎么就过不去呢?
纪温雅正是奇怪着,但听“咔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碎了。
“长乐?”
她忽地在脑海之中看到这么一个名字。
大长老好像之前问过她长乐在哪儿,可长乐又会谁?
她又想凝结玄气,可体内所有的玄气仿佛在那一刻溃散,怎么都凝聚不起来,过了好久,满头大汗,但仍旧是没有任何的进展。
难道是有人封印了自己的记忆吗?
和沈长笙一样?
一想到沈长笙,纪温雅便是想起,他以前好像送给自己一个白玉般的镯子,可是现在,镯子呢?
自己深爱沈长笙,不应该会把镯子给取下来才对!
所有的疑点在纪温雅的心里头不停地汇聚,不断拧成一个大结,随即再也解不开。乱糟糟的让人心烦。
“长乐,长乐!”她拼命地念着这个名字,争取让自己早些想起这个人来,可是,难,难于上青天!
在病房里呆着,没有手机没有电脑,体内的玄气又被自己给暂时搞没了,纪温雅只觉得无聊至极,仰躺着分析现在的局势。
从现在状况看来,本是最危险的沈家被沈长笙管理得蒸蒸日上,而王家却被他斗得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也恰好有王家,要不然,沈长笙怕是要直截对纪家下手。
花木到底和沈长笙有没有关系呢?她是沈长笙的人,还是白雪的人?
纪温雅又想起方才在停车场中看到的一切,不免气得火冒三丈。
“沈长笙,你这个笨蛋!”
恶狠狠地咒骂一句,她翻过身,重重地捶着雪白的枕头,一下不解气,便是再来一下。直到她觉得有些累了才是停手。
“我不能见你了,你知道吗?”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呢?怎么会那么眼熟?”
“他为什么要让我做这个交易呢?难道,他想要我和你永远断绝关系?”
“大长老都说了,他没有想过解除契约,可这个人……难道,这个人是沈峰羣的人?”
纪温雅不停地念着,许多话后便是觉得口干舌燥,一个翻身起来倒茶,正好看到了在外头踌躇不敢进的纪明海。
她立马去开了门。
“爸,怎么不进来?”
纪明海脸色有些差劲儿,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毁灭性的消息一样。
不该吧!
“爸?”
纪明海坐在凳椅上,迟疑着,眼神有些涣散。
纪温雅往嘴里灌了一口茶水,这才是发问。
纪明海半晌儿才抬起脑袋,声音沙哑得紧:“温雅,你身子好些了吗?我听你妈说,你之前还疼得直叫唤?”
妈真是的,什么都说!
“没有的事儿,我之前和妈开玩笑呢!爸,你也相信?你看我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吗?”纪温雅甜甜笑着回应,根本再不敢给他们二人再多一丝担忧了。
这大半个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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