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太医检查,陛下因终日料理朝政,过于疲劳,不幸驾崩,众卿家节哀吧。”说罢,还以袖楷泪。
夜尘陌全然不把太医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放在眼里,冷声道:“你说是这个死因就真是这个死因了?本王可没那么好糊弄!”
太医一脸地愁苦,对夜尘陌道:“请宸王相信老臣,皇上当真是劳累过度而死,皇上生前待老臣不薄,老臣亦是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欺瞒之心啊。”
“让开。”夜尘陌也不与太医再浪费时间,直往皇上所在的内室走去。
“宸王,不可闯啊!”其中一位太医反应过来,小跑至夜尘陌跟前。
夜尘陌只扫了太医们一眼,一个个却瞬间被冷冽的眼神弄得缩了脖子,只好站在原地念着:“宸王不可啊,宸王。”
夜尘陌就要走入室内,却被一群侍卫挡了道,他与侍卫们冷眼相对,加重了语气缓缓重复那二字:“让开。”
侍卫们丝毫不让,甚至欲拔剑出鞘。
也正是此时,夜尘陌听到他身后大臣窸窣的讨论声——他的耳朵向来很好。他偏了头侧目回看,见到一张张蠢蠢欲动的面孔,他们心下正打得算盘夜尘陌一看便知,他顿时在心里冷笑了声,皇帝还真是收纳了一群好大臣啊。
唐清平出声宽慰道:“宸王,不要冲动,冷静些。人死不可复生,节哀顺变吧。”
夜尘陌没有回答,只转过身看了眼唐清平,又看了眼慕惜月,与慕惜月交换了个眼神,随即走出大殿外,慕惜月在他身后跟着。
唐清平默默地松了口气。
慕惜月和夜尘陌走至宫门口时,见皇宫外把守的士兵,全是陌生面孔,不由得心下一惊。
莫非上官流青已经能得到兵权,可调动士兵,更换禁卫军了。这样的话,上官流青岂不是基本掌握了天启国的命脉……
夜尘陌故意在一位士兵跟前停下,问道:“怎么从未见过你?”
那士兵置若罔闻,不答。
夜尘陌心下已了然,也没再追问,朝慕惜月点点头,一起登上马车。
上官流青的动作比夜尘陌预测中要快得多,此时宫中方传来驾崩消息不久,这处就已经更换上自己人了,真当天启国没人了还是过于自负了?
只是不管如何,找目前局势看,看来上官流青和夜宏那处已经准备好要行动了。他之前还真是低估了这二位。
马车内的气氛太过于死沉,夜尘陌握住慕惜月的手,抿了下唇,打破沉默,道:“公门口的士兵已全部被更换成上官流青的人了,没想到他此番动作如此之快。”
慕惜月回握住他的手,知道他此时心内所担忧之处,淡淡地弯了弯嘴角,并没有半点开心的样子,眼里闪了闪精光,“没事,且看他下一步欲要如何。”
“嗯。”夜尘陌点了点头,“若是他急于起兵造反,指不定还是件好事。”
“若你担忧可要我再去安排?”
“不必了。”夜尘陌顿了顿,伸手替慕惜月理了理鬓边碎发,接着环住了慕惜月,“你不必如此,你是女子亦是我的女人,这事我来安排就好。”
皇帝的驾崩过于匆忙,别说诸位大臣,或许连皇帝自己都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快离世,于是连圣旨都未草拟,宫中一时无主,已是人心惶惶。按理应是太子继位,可皇帝的亲兄弟宸王此番却无动静,派人去请过几回,让其一起于朝堂上商议此时,也不知夜尘陌去了哪里,派过去的下人都说并未见到宸王,而宸王府的下人也都说宸王还未回府。
朝中一时众说纷纭,都在猜测宸王的打算。若是宸王也欲继位,大臣们可是难办了,毕竟兄弟继位的先例前朝也不是没有。大臣们在朝堂上呆了一天,最终也都是无果而归。
当晚,皇后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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