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曜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很久都没有动作。胸口处传来熟悉地疼痛感，他知道那是毒发的迹象。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那么多次已经习惯了疼痛，这次毒发，莫曜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比起心中的痛，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默默地伸出了手，就仿佛这样能抓住她一般。空气中还弥漫着她的馨香，莫曜贪婪地吸了吸鼻子。

    眼角传来一阵湿润，莫曜伸手向脸上触去，指尖被水渍浸湿。

    缓缓地蹲坐在地上，莫曜慢慢地将头垂在膝盖上，胸口的疼痛丝毫没有减退，可他硬生生地让自己忍受。身子佝偻着，莫曜就如同一个颓败的人，没有了往日的威风跟凛然，只剩下满身凄凉。

    凌落雪哭着跑下楼，踉跄地穿过热闹的正厅。泪眼朦胧中，她跌跌撞撞地走着。四周的音乐声音震耳欲聋，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尽情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凌落雪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忽地肩膀一痛，凌落雪差点栽倒在地，脚下一个不稳，她的身子迅速向着一个端着酒盘的服务生倒去。

    “啪！”一阵碎片声后，凌落雪狼狈地倒在了地面上。酒杯破碎的碎片狠狠地扎在了她的后背，溅起的酒水全数泼在了她的衣服上。

    一时间，周围的人眼光全都向着这边望来。

    酒吧的闪光灯来回地打在凌落雪身上，更显得她此时的狼狈。

    衣服湿湿地贴在身上让她很不舒服，可后背传来的痛意更是让凌落雪几乎昏厥过去，狠了狠心，她将下唇咬的死死的，以此来保证自己的清醒。

    “小姐，你没事吧！”服务生见客人摔倒，急忙伸手去搀扶。

    凌落雪皱了皱眉，朝着服务生挥了挥手，然后在一群人的注视下站了起来。

    上次也是这样的状况，只不过是莫曜替她化解了尴尬。如今情景再现，她只得一个人去面对众人的目光。曾经的温柔与现在的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凌落雪更加觉得嘲讽。

    “怎么，撞了人也不说声道歉？”不怀好意地声音响起，凌落雪向着声源地望去。

    只见一个粗壮的男人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双臂交环放在胸前，嘴角挂着放荡的笑，眼里是极其猥琐的目光。

    淡淡地望了那男人一眼，凌落雪缓缓地开口，“明明就是你撞得我，怎么现在是想要恃强凌弱吗？”

    “你！”男人没想到凌落雪会反击，一时间气极到语塞。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是男人故意为之，也不由得唏嘘起来，满满地都是对男人的不屑。

    凌落雪只想离开这里，不想做过多的纠缠，于是跟男人说完话之后，扭头向外走去。

    “想走？”男人自知自己无理，也觉得凌落雪的话伤及到了他的自尊，心中的怒火燃烧起来，一把上前扯住了凌落雪的胳膊，将她拽了回来。

    没想到自己的胳膊也被玻璃划伤，而此刻男人触及的正是她受伤的地方，凌落雪本来收回的眼泪就这么硬生生地给逼了出来。

    “你到底想干嘛？”凌落雪奋力地想抽回自己的胳膊，可男人摆明了是要为难她，手攥的紧紧地，生怕她跑掉。

    “你害我被别人嘲笑，今天老子势必不会放过你！”男人的脸紧凑在凌落雪眼前，嘴中的酒气味差点让凌落雪当中吐出来。

    心下一惊，凌落雪急忙大喊出来，“放开我，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闻言，那男人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

    凌落雪求救的目光看向周围的人，希望他们能够出手相救，可是，在触及到他们的视线时，他们都纷纷躲开来。

    原来在危机关头，能靠得住的人只有自己。虽然他们刚刚对男人的行径嗤之以鼻，但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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