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十五年了,你的心呢?”浑厚的声音在大院里响起,男人一身汉服装,留着黑顺的长发,随意的用一根木簪子固定在脑后。
背靠绿水青山,脚下平原广袤,外面是平坦的城郊公路。公路旁边有一座由内而外散发着简约华丽的落地别墅,别墅前的一大块空地上种满了各色各样的花草,年轻的姑娘拿着洒壶静心地为花草带去生命之源。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璀璨的眸子笑眯眯地映衬出生机勃勃的牡丹玫瑰。
乍一听师父的声音,这才笑着走到他身边:“师父,我有心啊,它在跳呢。”
男人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小姑娘穿着一条经过改良的洁白旗袍,腰前布满了蕾丝,干净青春又不失古韵,一张小脸儿上挂满了微笑,那双眼睛似是会说话般,盛满了轻松的笑意,璀璨夺目如星满天。
“丫头,师父要送你去一个地方历练,睡一觉便能回来了。”
“嗯?师父,我不要……”笑意瞬间消失在小姑娘的脸上,长长的睫毛眨了眨。
闭目之前,脑中唯一留下的是师父平淡如墨的身影。
你个……中年大叔……
“啊!杀呀!取那王子狗命,我大丸必胜!”
“大丸必胜!”
“大丸必胜!”
乒乒乓乓的声音嘈杂混乱的在耳边乍响,她忍不住拧紧了眉头,脑海中有一瞬的茫然。
动了动鼻子,一阵令人作呕的腥臭钻入鼻孔。
她猛的一下被熏的坐起,眼前的一幕幕令她一震。
环视四周,染血的盔甲,浴血的兵器剑刃,嘶吼的奋战声,一道道鲜血喷洒,一声声怒吼响在耳边。
晃了晃脑袋,清醒过来的她看了看自己的一双手,细嫩无骨,只是沾满了足下的黄土以及迎面喷洒的鲜血。
抹了一把面颊,顾不得自己一身白衣襦裙被染成血红,手掌支撑着站起。
一个不稳,摇晃了几下,这才勉强站定。
细细分析了此时的情形,她的师父啊……那个中年大叔。
揉了揉酸痛的腰,前方一把利刃扫射而来,她静静地看着它呼啸着朝自己靠近。
“乒乓”声砸向地面,一只大手扒住她的腰一跃而起,正好让她的目光锁定了方才偷袭她的那个人。
哦?
高台之上,玄衣白马,草皮面具,少年风流。
风流?
疯子。
耳边阵阵腥风扫过,忍住即将汹涌而出的恶心,转头看向搂着自己的人。
嗯,是个男人,是个少年,白衣少年。
然后若无其事的闭上眼睛,传说中的轻功啊,风流速度有些大,她的眼睛受不了。
不过自方才开始,她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笑,是眼睛在笑还是嘴巴,其实都在笑。
纯纯的笑意看起来很干净,只眉毛鼻子上沾了血,真是诡异的结合。
白衣少年奇怪地想,右手成掌劈向她的后颈。
一只嫩白的手占据了他整个视线范围,有一瞬间他愣了神。
“小哥,你这样可是不对的。”甜甜的声音传向他耳边,其中还掺杂着笑意。
“不生气?”话毕,少年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小姑娘收回了她的手,反问:“为何气?”
身后却是不出声了。
二人到了一处院子,屋子里备好了衣物,和她身上的衣物一模一样,无论颜色还是款式。
满意一笑,回头去看,背后空荡荡的。
铺开一瞧,她很不厚道的笑了。
白豆腐…
待她休整好,已经临近黄昏了,出了屋子,不见少年,却是有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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