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以为她是一个无能的二小姐,什么都不会,当初,也只有傅玉珩没空陪伴自己的时候,她有幸请教过第一赌场里头某一位师父关于这些的秘诀,那时的自己不过是当做闲暇时候的玩笑,当下,居然要用上了。
在此踏进这儿,叶向晚呼吸一滞,那些专属于赌场的吵嚷声不停地窜入耳中,将她的心神拉扯。
“这位公子好是面生,是要去雅间吗?”
赌场里头的二楼是专门的雅间,多是为富家子弟准备的,嬉笑着的小厮瞧着她那一身绸缎,当真以为是哪一家的公子了。
叶向晚只是抿着唇,微微摇头,却也不多说什么废话:“不必,我就在这儿!”
“公子,这儿可是太吵了,还是雅间舒服呢,要不就”
“我说了不必!”叶向晚斜睨了一眼,简简单单五个字让他顿时哑口无言。
“是,是,公子说不必就是不必,那小的给公子倒茶!”小厮怔愣一阵,倒也不恼,继续换着其他话题,“公子好像是初来京都,小的听闻最近有一家药材商老爷来到京都,你该不会是他家的公子吧?”
“我不是李家的公子!”
一听到药材商李家,叶向晚顿生怒火,说话的语气自然就是越发冰冷了。
李家不都已经垮了吗?这一次来到京都,是来做什么?难不成,是为了寻好友重振?
不行,她不能再让李家帮助叶婉玉和傅玉珩!
想着,她一下攥紧了手,眼底的目光隐隐都是狠辣。
可小厮还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只是赶紧闭了嘴,仍是抬手做了个请的姿态让叶向晚往人群中走去。
但说多了话的小厮哪里那么容易歇下来?
没一会儿功夫,他又开始扯皮:“对了,昨天那家被烧了的客栈,你可看见了?那火叫一个大,根本没有人敢去扑灭啊,官府过来,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了一二三来,连火怎么起的都不知道!”
小厮将瓜子端到了叶向晚的面前,俨然是一副要和她闲聊的姿态。
可叶向晚
“公子如何不说话?小的看,公子对这儿倒也不太熟悉,要不小的来给公子好好介绍介绍,这是掷骰子,压宝,分别是”
喝多了的酒鬼拎着钱袋跌跌撞撞;赢多了银两的赌徒正在拼命地拍打着赌桌;镇定自若的庄家与一旁伺候的小厮正在秘密私语,精明的眸子掠过叶向晚,再扫遍了周围的所有人。
叶向晚也不去理会,她来到这儿,是为了寻生寒的。
不论他还有没有记忆,总之,得先带回去再说!
可看遍了周围,都没有看到生寒那一身脏污的身影,找了好一通,这才在一个角落看到了生寒。
生寒疯疯癫癫的样子实在是让叶向晚难以想象,他当初,可是京都剑术第一人,其他的本领更是叫人难以企及,可现在,却斜靠在赌桌边不停地和边上的人说荤话,再是摸索钱袋的银两,不断地往赌桌上扔去。
叶向晚走过去也只花了半刻钟的时间,走到那儿,却发现生寒已经骂骂咧咧地被人提着拎了出来。
“我说你从哪里偷的钱?就那么一会儿工夫就输光了,可真是有意思!”
“对啊,对啊,这几十两肯定是偷的,快把他送官府去!”
一旁的赌徒平时寻不到乐子,现在看到生寒吃瘪当然要嘲讽几句,叶向晚正要上前,却发现生寒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将周围的人都给撂倒了。
就好像是突然间恢复了记忆一样!
生寒猛地抬头,正对上人群中的叶向晚的眸子,那一眼的戾气,让叶向晚不由地倒了一身冷汗。
他定是在装疯卖傻!
越发笃定如此,叶向晚便是越发要注意周围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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