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你可知你说这话的意思?”傅玉珩继续凶戾地看着叶向晚,眼睛里头的阴沉是往日从来没有过的。
叶向晚看出来了,他是为了遮掩心中的恐惧与矛盾。
“自然知晓。”她不紧不慢地回复道,同时抬眸扫了一眼周围,“不过,你难道不觉得,傅逸哲已经不成气候了吗?”
“当初我不知道萧清月在宫中护你,这才一味帮他动手,可现在,即便陛下怀疑你,萧清月只要再多吹几日的枕边风,陛下念在她与已故的萧淑妃的情分之上,你照样可以什么事情都没有,太子即将下位,我想,你才是最适合的储君。”
叶向晚一本正经地说着,殊不知,攥紧的手心已然被断裂的指甲刺入,鲜血顺着手指慢慢地淌了下来,唯恐坠落于地,她赶紧再次用手指暗中将其抹去。
储君,就你?
若你成了储君,天下黎明百姓岂非是要就此流离失所?
“你若不认识萧清月,为何会对她的性子了如指掌?叶向晚,你别装傻了,你再说什么,本宫都不会相信!”
傅玉珩一字一句地念着,压在赌桌之上的手不停地用力,“还有,你若是敢动萧清月一根汗毛,本宫定是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哦?要我死?客栈里头,我可还没有死呢!”叶向晚依旧挑衅。
她可不怕傅玉珩。
刚是说罢,她便自顾自地往外头走,傅玉珩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
“傅玉珩,今日,是你说的,不与我交易,来日,我必让你跪在我的脚下求饶!”
这些话,当初不就是他与叶婉玉说的吗?
现在,她要一句、两句、千句、万句地奉还!
“那就但愿,你先能够得到傅逸哲的信任吧!”傅玉珩阴笑着,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可叶向晚的脚步并未做任何的停留,径直向外而去。
他咬着牙,气急之际猛地踹了一下墙壁。
“玉颜,那个任务,本宫要改!”
“本宫要彼岸楼的人,诛杀叶向晚!”
“殿下,可我们的人说,当日救走叶向晚的人,就是梦魇!”玉颜仓皇行礼,说话间当即跪倒在地。
傅玉珩一愣,不可置信地往前突进一步,半弯下腰凶恶地盯紧了她:“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何不告诉本宫?”
“玉颜方才正要告诉殿下,可谁让叶向晚来了,玉颜这才”
“呵,本宫了解梦魇,梦魇要的,是钱财,不是人情!只要出足够的价,她一定会接,无论那人是谁!”
“而且本宫不信,梦魇当真会有朋友!”
傅玉珩说着,咬紧的牙不停地发出“咯吱”之声。
“殿下,叶向晚神通广大,不仅事事能够料知,更是会胡老的那一手听骰子的绝技,难道你不怀疑她的身份吗?”
“你的意思,她不是叶向晚?”
“若她是叶向晚,为何一 夜之间秉性发生那么大的变化?而且,所通晓的事情也比其他闺中小姐多上千倍万倍,她看人的眼神里头满是阴冷与杀气,这样的人,不该是一个大家闺秀!”玉颜揣测着,一想到叶向晚之前看着她的诡谲样子,身子竟是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
“傅逸哲的人”傅玉珩捏紧了拳头,再一次一下砸在了赌桌之上。“玉颜,你提醒得对,如此一来,她就更要死了!”
“傅逸哲在上官府旁的宅邸已经查出,我们还要让梦魇动手吗?”
“自然是要!”傅玉珩蹙眉,踱步间将玉颜的话给截断了,“本宫也想要叶向晚尝尝,被救命恩人亲手杀死的痛苦!”
玉颜垂眸,眼底的寒气稍稍润泽了几分,转身间叹了口气。
而另一边,叶向晚出了房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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